如果有曾心妍和封月瑶这两类女子,让他来选一个为妻子,他一定会选曾心妍。对封奕来说,像封月瑶这类的女子,太过儿女情长,会很麻烦。
“我所听说的是,前些时候,程先生好像在离国出现过,似乎也并无生命之忧。长姐若不放心,我会安排人前去细细打探。”
封月瑶坐在上首只听不说,似乎神思还没有回来。
过了一小会儿,封月瑶才转头看向封奕道:“刚刚你所说的要我帮忙,是何种帮法?父亲他们胡作非为,也不是一天了,他和大哥的性子,你多少也都了解,我是说不了他们的。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应明白,并非我心狠。”
封奕当然明白,他的那位父亲可是自私固执的很,岂是良言可劝的?
“先破后立”
封奕说出了四个字。
封月瑶看向封奕,表示让他继续说下去。
“既然封家名声已经如此,也大可不要了,朝堂百官若想打压封家,便随他们去,让他们打压到底,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想长姐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置之死地而后生。封月瑶当然明白,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这里还少了一个角色,到了封家岌岌可危之时,我一个人没有那么大的脸面,也没有那个能力护住他们。”
封月瑶看了眼封奕,突然就明白了,笑了笑道:“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总要试过才知道,这也并非一日之工,但眼下便有一事,想请长姐帮忙。”
“今年,滇河大水,周围多处村镇被淹,据报汛统计,这次受灾人数多达一千六百多家,这还不算地方官员谎报,瞒报的死亡人数。虽然在往年也都有洪灾发生,但今年的洪灾明显牵连最广,所造成的死亡人数也最多。可今年的雨水与往年比起来,却是只少不多。”
“那么,这问题就肯定出在滇河的州府和堤坝上。封奕想出任滇河河堤使,过几日,我便会向皇上请命,到时,还请长姐能替封奕说上几句话。”
封月瑶听后,想了想,道:“河提使这位置,出力不讨好,一般会由地方官员兼任。你若请命,这应是很容易的事,何须我来帮忙?”
封奕苦笑了一下,道:“长姐应该还不是太了解朝堂如今的局面,现如今,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制约。否则,今日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与长姐一个妇人,谈论这朝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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