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周从门外拎着豆浆油条进来。
“我们怎么进来的?”单宁疑惑的地问。
“当然时找开锁师傅喽。”张一周隐瞒了水表箱里藏有备用钥匙这件事,轻松地回答。
“那我怎么没有听到动静?”
“你?天塌下来你也听不到,你自己打呼噜你知道么?”
“不可能!”单宁斩钉截铁地说:“我本科四年研究生三年,没有一个室友说过我会打呼噜。”
“那是别人客气,我可不这么委婉”。
“你抱我进来的?”
“我请开锁师傅一起抬你进来的,你那么重,我抱不动!”
单宁一脚蹬开毯子,坐起来,“阿嚏……咝……啊”,不妙,好像落枕了!
单宁气地吹了一下鼻子:“那既然抬进来了,为什么不多走两步,把我抬到床上去?”
“开锁师傅说他年纪大了,抬不动了。”张一周越说越得意,完全没有注意到单宁扭曲的表情。
好你个张一周,这个梁子算结下了。
单宁从沙发上起来,摇摇晃晃往卧室挪去。
“先吃早饭啊,还有你最好先去洗个澡,你知道你昨天在楼道里躺着睡,多脏么?我能把那么脏兮兮地你抱进来,我都已经是……”张一周边说边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不是说抬进来的?”单宁站住,长吁一口气,用尽力气问,她扭了一下头,痛得要命,只得转过身来。
“我不吃了,我现在累得要命,我要去睡觉。”她像个小僵尸一样艰难地转过身,继续向卧室挪去。
“洗澡啊小姐,你浑身都是土。”
“我没有力气。”单宁的声音像蚊子嗯哼一般从远方飘来。
张一周赶忙过去一看,单宁满头虚汗,脸色蜡黄。
“完了,真着凉了,昨晚应该早点把门打开的。”
“你刚刚说什么?早点把门打开?”
“我说应该半夜就去打扰开锁师傅,早点想办法进来。”张一周解释道,他抱起单宁快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哎呀嗯哼,脖子断了,断了。”单宁一下痛出了眼泪咋呼起来。
“脖子怎么了?”单宁一咋让张一周一惊。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把我丢出去,我就不会睡在冰凉地楼道里,就不会着凉,不会落枕,我现在好难受,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单宁难过地哭起来。
“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拿药,家里有备用药。”张一周安抚道。
“我不吃药,我八百年没吃过药了。”单宁嘟囔道。
“不吃药怎么好啊姑奶奶?”
“我要点一份巨麻巨辣的麻辣烫,我吃完睡一觉就好了。你把我手机给我。”
“你躺好,我给你点,怎么跟小朋友似的。”张一周一边给她点餐一边想怎么把感冒药给她混进去。
下单完毕,张一周说:“那你现在趴下,我给你推拿牵引一下,缓解一下你的颈部肌肉。”
单宁翻了个身,张一周发现T恤的背面已经湿透了,他伸手摸了一下单宁的脖子,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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