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心一片平静。

水什么直播啊，她还没闲到那个地步，说蠢作者想水字数还差不多。

“当然不是了啊！”古绎抬头盯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地小声向他们解释道。

“平心而论，你们觉得，我是那种会眼睁睁地看老人家到处瞎忙活，却不上去帮忙的人吗？”

古绎语气诚恳，颇有一副想要谈心地架势。然而，她的直播观众们不愧是历届最废，只会吃瓜围观的那种。

他们纷纷表示：“不信。”

“你明明就是啊！”

“报告老师！我要告状，主播她不是个好东西。”

“就是，明明你前天还在蹭咖啡店的Wi-Fi，拿着个手机把网上的一个小姑娘骂哭了呢！”

“这个我记得，当时我正在直播现场，亲眼见到主播把对方说的一愣一愣的。”

“仔细想想，其实主播也算是个有良心的人吧，至少之前帮过那个犯了低血糖的妹子，但一想到后来那个要联系方式的操作……”

“对不起，主播你还是当个喷子比较好吧！”

古绎：“…………”

啊！突然有点明白了系统君的日常心塞了呢！

果然，这届观众已经废了啊！是时候……咳咳！

她看着屏幕上那十几个弹幕滑过，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心情，发自内心的对系统君说道，“真是，辛苦你了啊！系统。”

系统君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跟着她一直咸鱼的原因，反应速度竟然也慢了几分，稍后才疑惑地回复她。

系统君：“啊？发生了什么事吗？”

系统君：“主播你怎么了？”

系统君：“这个时候，我似乎应该说，不幸苦？”

问号三连，机械式懵逼。

得！这也是个不在状况的。

古绎顿时明白了，这个系统怕不是也废了。

观众废了，系统废了，主播也开始咸鱼和水了。

啊！这本书也快凉了吧！

不过，这边转回正文，看着弹幕里“气势汹汹”地试图想要“讨伐”她的……“废物”观众。

古绎显得十分平淡，“第一，我虽然有点心理问题，但正常的道德观和价值观还是有的。”

“第二，虽然我心理方面有阴影，但我还是有正常人类的同情心和同理心的。”

“第三，即使我是个心理有些小小的不正常的人，只要连上网线，不现实约架，我能一个怼你们十个信不信？”

她说的风轻云淡，仿佛只是在开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玩笑。但话音刚落的刹那，直播间突然寂静了下来。

系统君：“…………”

就连系统也无语了。

是是是，我们知道你心理方面有点小问题，但也用不着这样重复地提醒吧！

难不成您还想假装发病，顺着网线砍过来？

眼见着观众不再发言。

古绎才满意地点点头，向他们具体解释，自己为何不敢交出围裙。

为什么？

说起来，这个原因还有些难以开口。

因为，老妇人她……

是个甜点杀手。

也就是说，虽然老妇人点亮了基础的做饭技能，但是唯独对甜点束手无策。

这么多年来，咖啡店的甜点都是跟另一家烘培坊合作，由对方来提供成品来着。

也幸好，咖啡店的客人的总量一直不多，而且供应方离这里也不远。

直到她展示了自己对甜品，特别是西式甜点的掌握之后，成了新店员后，才停止了这种关系。

但是现在……

古绎看着老妇人翻出了围裙，笑容和蔼地向她走来，点点头满意地说道：

“好了，小绎，我们开始布朗尼的制作吧。先说好，今天可一定要把我这个老婆子教会啊！”

老妇人满脸期待。

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还是先去准备大量的温水和一个垃圾桶，或许……

会更好一点？

（①：这段话出自《闻香识女人》，想找对于探戈的描述的时候，偶然看到的。不过电影很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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