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富大海所修炼的武功血魂刺就是一种毒性极强的武功,否则应对仇真的吸功大法将会更难。
仇真维持内力压制道:“老太监,我十一哥被你所伤,你只要将解救之法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一命如何?”
“吸功大法吸他人功力化为己用,但是吸入的驳杂真气也是一种负担,你刚才一共吸了七名一流高手的功力,还未来得炼化,如今体内隐患一定不小,想让咱家认输,只要击败咱家自可。”
付兴海冷笑,他出身东厂,对各种邪门外道的武功知之甚详,吸功大法对寻常武林高手来说谈之色变,但对于他不过是门厉害的武功而已。只需自己坚持下去,仇真迟早会因为体内驳杂真气相冲而死。
仇真面不改色:“你说得不错,可惜你年老体衰,根本支撑不到我出现真气出现问题的时候的。”
“哈哈,年老体衰?”富大海桀桀怪笑,一张老脸在月光竟显得有些恐怖,“”你知道杂家今年多少年纪?”
仇真冷笑:“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老太监,猖狂什么!”
“好了,都拼到这个时候也应该足够了,咱家就让你死个明白。”富大海收敛笑容,神色变幻,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似黯然,似懊悔,似追忆的情绪,最终都化为一股子一往无前的决绝。
“咱家看起来起码八十岁对不对?其实……咱家今年整好二十八岁!”
仇真脸色一变:“你少唬我!”
富大海冷笑一声,缓缓道:“咱家原本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家子弟,家有良田百亩,屋舍几间。家中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姐姐……”
“记得那年咱家十一岁,那天正是家姐出嫁的日子,她被爹娘许给了村里的大户,赵家的二儿子赵泰安为婚,赵二哥为人豪爽,心地仁善,尤其孝顺。村里人都说家姐嫁了好人家。”
富大海深吸了一口气,“那天真是热闹,到处都是红红火火的,还有很多好吃的,杂家还小,最喜欢吃糖,就一直在那里吃个不停,家姐与家母哭哭啼啼,周围人多开心,我全没有在意,就一直在那里吃。直到家姐与赵二哥拜堂时出现祸乱,我才猛然惊醒。”
仇真冷笑:“十年前曾有一位前辈,最喜欢劫掠正出嫁的女子,他妻子曾被人抢亲,故以劫掠他人的新婚妻子为乐。他不但喜欢抢亲,还喜欢残杀新郎与新娘的家人,却让新郎独活,让他备受痛苦与折磨。”
富大海情绪激动:“确实如此,那恶人武功极高,手里拿着一柄铁锤,疯笑着一锤一锤地锤在我亲人的身上,我家族人十三口,赵二哥族人四十一口皆被那恶人锤烂胸口四肢,惨叫着死亡。”
他情绪虽然激动,但体内的真气蒸腾旺盛起来,一步步地反压制仇真。
仇真竭力催动真气:“你怎么没杀你?”
“因为赵二哥保护了护着我!”富大海面目狰狞:那天晚上,那恶人举起铁锤向我锤来,赵二哥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挣脱了那厮点的穴道,护到我身前,被那恶人锤破了头颅!”
富大海顿了顿,道:“你知道到那恶人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他居然痛哭流涕,提着赵二哥的尸身和我姐姐如同疯了一般离开,独留我一个人面对满屋的亲人尸体。”
“这算什么?”仇真冷笑:“你知道我仇家寨为什么每个人的武功都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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