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嘴角笑了笑,林平之察觉自个浑身酸痛,他便下意识地问隔壁女子道:“我这是怎么了?”
隔壁女子见林平之醒了,她也连忙继续装傻,故作呆萌地回应林平之:“小哥哥你昨晚突然晕倒了,我很害怕,就守在小哥哥身边,守了一晚上。”
“你守护了我一晚上?”林平之闻言十分惊讶,又十分感动。
见隔壁女子蓬头垢面,眼眶通红,林平之对这隔壁女子的话,自是毫不怀疑。
“辛苦你了!”心中感动的林平之缓缓抬起一只手,他抓紧隔壁女子的一只手,对她深情说道:“我们萍水相逢,认识不久,你虽然是个傻子,竟却比任何人对我都好,好得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小哥哥你也对我很好啊。”隔壁女子羞涩地回应林平之:“你昨天陪我捉蝴蝶,带我玩耍,也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过这些……”
“是吗?那我以后经常这样陪伴着你,好不好?”林平之微笑着问隔壁女子。
“当然好!”隔壁女子连忙点头,同时她惊喜地发现,自己误打误撞地下错了药,没得到某人的身子,却似乎得到了某人的心!
“谁说这药对男人无效?”隔壁女子心中腹诽芹娘的武断,她暗暗得意道:“明明很有效嘛!”
……
中午,芹娘与令狐冲两人在外面用岳不群给的公款,美美地吃了一顿大餐。吃饱喝足之后,他们闲着无聊往回走,方才想起同来的还有林平之。
“哎呀,我义弟也不知道怎样了?”令狐冲剔着牙,一惊一乍地说道。
“应该没事,那女子爱煞了你义弟。”芹娘安慰令狐冲。
“对,她断然不会伤害我义弟,他们应该正在你侬我侬中……”令狐冲附和芹娘。
“九不离十吧。”芹娘颔首。
而就在两人这般说笑着走回到公寓楼门口时,却见公寓楼的大门,恰好正被人从里面推开了。紧接着,两人就见林平之居然坐在一辆轮椅上,被隔壁女子推着出了大门。
“义弟!你怎么了?”令狐冲见状骤然一惊,他飞扑向林平之,并怒瞪着隔壁女子说道:“你好狠!将我义弟折磨成这般模样!”
“义兄,不怪她。”林平之忙有气无力地阻止令狐冲,他告诉令狐冲道:“是我初来仙界,有些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你不是纵什么过度吗?”令狐冲闻言又一下子停顿住身形,他迷茫地望着林平之。
“纵什么过度?义兄你说话颠三倒四,我听不懂。”林平之皱起眉头,他再一次对令狐冲解释:“我就是昨夜偶感风寒,一时不适,心力困顿而已。”
说完,林平之转过头,他目光温柔地望向身后的隔壁女子,又对令狐冲说:“义兄,得亏有她照顾我,我才没什么事。你别凶神恶煞的,吓着她了。”
……
望着眼前诡异一幕,芹娘抱着双臂,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芹娘暗示令狐冲接过轮椅,换下隔壁女子,她自己则一把拉住隔壁女子,拖到角落里拷问:“你搞什么鬼?怎么把林平之给弄瘫了?”
“姐,放心吧,没事!”隔壁女子得意地一笑,她告诉芹娘:“我只是在他苏醒后,又在给他的饮用水里掺了一点低剂量的药……”
“那药又没用,你还给他喝干什么?”芹娘对这隔壁女子的行为无语。
“姐,其实有用的!”隔壁女子悄声道。
“啊,难道到了一定剂量,就会由量变到质变?”芹娘捂嘴脑补,并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隔壁女子。
“不是那种用途。”隔壁女子羞涩地辩解。
“是他喝了药后,会以为自己还在得病,而我又不辞辛劳地一直照顾他……”
“我明白了!”芹娘恍然大悟,“男人的心在以为自己病了的时候最是柔弱,也最容易被女人趁虚而入!”
“好计谋,端的是好计谋!”芹娘佩服地对隔壁女子一翘大拇指。
“不知你还要准备让他病多久?”芹娘接着又好奇地问隔壁女子。
“为了巩固这份感情,今天的药肯定不能停。”隔壁女子沉吟。
“可明天他就要随我们一同回去了。”芹娘好心提醒隔壁女子。
“没事,抓住了他的心,他的人迟早都是我的。”隔壁女子深谋远虑道。
“好吧,这事终归要你自己决定。”芹娘不再多言。
左右瞟了瞟,见令狐冲推着林平之已走得蛮远了,芹娘压着嗓门又问隔壁女子:“好妹妹,那药若还有多余的,能送给姐姐一些吗?”
“姐你不是有老公了吗?”隔壁女子狐疑地盯着芹娘。
“姐大多数时间都在那边……”芹娘向隔壁女子诉苦:“那边江湖险恶,我又懒得习武,这玩意可当蒙汗药用,我想留一点防身。”
“再说……”芹娘眯起眼睛,“我那老公傻乎乎的,现在对我估计还没什么感情,我也打算让他病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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