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尼姑当中,有一位小尼姑肤白胜雪,明眸皓齿,长得煞是好看。年方少艾的徐白襟与她一对眼,不禁有些怦然心动。
而这四个尼姑看见徐白襟居然有马车不乘坐,却牵着缰绳慢慢行走,也是十分疑惑不解,她们越过徐白襟后,忍不住还频频回顾。
那最好看的小尼姑落在最后,某一次回顾之际,她脚下一滑,跌了一跤,撑了一手的泥。
幸好道路一侧就有水声涓涓,应该是有溪谷可灌洗。这小尼姑红着脸,垂头就走进了路边的一条小径。
显然,她是去找水洗手了。
……
那三个跑到前面的尼姑没注意小尼姑已掉队,她们转瞬跑得不见影子。
而当徐白襟牵着马车,也走过那条路边的小径时,马车前的马听见了水声,任凭徐白襟如何拉扯,竟是怎么也不走了。
“莫不是马渴了,也要喝水?”徐白襟猜测,他急忙取下专门喂马喝水的瓢,也走进了这小径打水。
而由这小径前行数十步,徐白襟果然见到了一方水潭,他俯身舀了一瓢水,就要带回去喂马。但就在舀水之际,徐白襟又忽然想起那小尼姑也进来洗手了,周边为何不见她的踪影?
莫非那小尼姑失足落水了?徐白襟心中一惊。但他俯视石潭,见潭水清澈,潭底游鱼清晰可辨,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不是落水她又去了哪里?徐白襟站在这水潭边沉吟,一会儿,徐白襟耳畔听闻到之前与小尼姑同行的三个尼姑又折返了回来,她们在不远处的官道上高声呼喊:“仪琳!仪琳!你在哪儿?”
这小尼姑原来名叫仪琳?徐白襟暗道,他端着水瓢,忙快步走出小径,欲告知那三个尼姑:小尼姑方才进入了这小径,莫名地消失不见了。
可等徐白襟走出小径,他发现那三个尼姑已不见了影子,想必是去他处寻找了。
“这些尼姑跑得真快!”徐白襟抱怨。
这时,坐在马车里的芹娘,探出她的脑袋,她盯着徐白襟,面色十分纠葛地问出一个问题:“襟儿,若有一人本来可以得救,却因为我的乱说话,阴差阳错地将她的救星给支走了,使得她将要被邪恶之徒奸淫,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娘,你应该尽力去挽救。”徐白襟随口回答芹娘。
“可是我打不赢那邪恶之徒,出手救人多半救不出她,自己也会死!”芹娘害怕道。
“那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徐白襟表情茫然,不过他侧首想了想,很快又道:“但如果是我见死不救,肯定一辈子都不安心。”
“一辈子都不安心……”芹娘细细品味着徐白襟的话,她终究一咬牙,取出了那重新充满了电的防狼器,弯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我要救人去!”钻出马车的芹娘径直走进了那路边小径。
“救谁?”徐白襟丢掉手中水瓢,忙紧跟在芹娘身后。
“一个漂亮的小尼姑。”芹娘伸手一指前方:“她应该就在前面的一个山洞里,即将要被坏人凌辱。”
“啊!那小尼姑我见过,她确实在前面消失了。”徐白襟心惊道,却无暇去想芹娘怎么知晓的?
“那赶紧走吧,去晚了就没意义。”芹娘加快步伐。
……
徐白襟随芹娘重新走回水潭旁,他见芹娘挺胸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朝着对面的山林张嘴就喊:“田伯光,快出来受死!”
话音未落,徐白襟就看见对面的山林里冲出来一人。
这人显然就是芹娘口中的田伯光了,他穿着一身鲜艳的锦衣,唇间一抹小胡子,样貌虽然不错,却透着淫邪之气。
这田伯光几个纵跃,轻盈地落到芹娘与徐白襟跟前,他轻佻地上下打量容颜美艳的芹娘,对一旁的徐白襟竟是看也不看一眼。
片刻,这田伯光似乎察觉到芹娘身上毫无武功,他将手中一柄弯刀入鞘,笑着问道:“小娘子,你唤我出来何事?”
“你放了那小尼姑吧。”芹娘抬头盯着这田伯光,劝说他:“你趁了一时之欲,却会让她痛苦终生。”
“我若不放呢?”这田伯光笑眯眯地迎着芹娘的目光反问。
“那我便要杀了你!”芹娘举起她手中的防狼器,故作凶狠地慢慢伸向田伯光。
芹娘不会武功,这番举止她其实暗藏了一番算计,她赌田伯光好色,定舍不得一刀杀了自己,也赌田伯光不认识防狼器,届时只要他举刀格挡防狼器,或者伸手去捉这防狼器,都会被电晕。
果然,面对芹娘手中这根黑不溜秋的防狼器,田伯光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他继续轻佻着说道:“小娘子你想要杀我,但我可舍不得杀你,不如你随我回了山洞,与那小尼姑一起大被同拥吧?”
“当然,眼前这碍事的小子却是留他不得。”田伯光说完一侧身,刀光一闪,毫无预兆地劈向了一旁的徐白襟。
“住手!”没料到田伯光会先攻击徐白襟,失算的芹娘焦急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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