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废王立武”的功臣,两人皆被皇帝重用,在皇后偶尔参政时,两人也俱受皇后信重。
在很多人眼中,两人是同党,外加两人时常遵从皇帝、皇后旨意办事,久而久之,还真就跟同党没啥区别。
“今日你何必去招惹太子呢!”许敬宗很是不解。
“今日在膳堂,我与许圉师那厮争辩,我见太子看向我时似是不喜。”
似是不喜?许敬宗表示他怎么没发现?想劝解两句,却听李义府继续说道:
“且太子也未如圣人与皇后之意与我亲善,我此番不过是想让太子记住我而已。”
“你可曾想过若是太子一语言错,传出去的后果?国本岂能儿戏?”
“那又如何?若是你我不愿,谁敢乱说话!再者说,国本又怎样,当年梁王还是国本呢!我记得当年请重立太子的奏疏还是你先上的吧。”
许敬宗听到此处便不欲再劝了,正所谓“臣不密则失身”,如今的李义府连国本都随意地说出口……
在许敬宗的印象中,小太子一直很有主见,尤其是失忆之后。当许敬宗在洛阳再次见到小太子时,简直觉得和刚失忆那会与失忆之前判若两人,仿佛失忆之后倒真正变成一个已经加冠的少年郎了。
就许敬宗的观察,太子显然看出李义府暗藏的心机,否则回答时也不至于犹豫。
太子便是再宽仁,只要看清其中的龌龊,在这种情况下难免记恨。
想到小太子前阵子献上的印刷之术,皇帝可是在朝堂上极为兴奋地勒令推广,以昌文教。如此国本,哪是轻易能动摇的。
临别回府之际,许敬宗原本准备的劝告李义府向太子示好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
说到底,这是李义府的事。
在回府的马车上,许敬宗抚了抚胡须,他可是与太子关系相当不错的太子少师,你李义府惹的麻烦与他何干?
另一边,已经回到东宫的李弘决定把李义府的事暂且放到一边。
正如张文瓘所说的,来日方长,他如今年幼,何必与朝中重臣为敌。
这些逆耳忠言李弘还是听得进去的,一路回到东宫,他心中的不忿已经消除了些。
只是还是不禁想,越想越气。
李弘索性坐定下来,向张文瓘与郭瑜请教:“何为羁縻州?我大唐共有多少羁縻州?”
“羁縻州多为边地外族所设,实为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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