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云回到书桌前坐下,低头继续看着信封上的内容,只见上面写的收信人是一个叫雍季的人。
这证实了木盒上的“雍”字是一个姓氏,谢流云不认识这个叫雍季的人,不过既然这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了信封上,那这个人一定是跟父亲有着不同寻常关系的。
这样的分析,让谢流云看到了一丝希望,最起码这个叫雍季的人,在目前这个阶段,或许是能帮自己找到父亲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父亲也不会让自己寄出这封莫名其妙的信。
因为,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就是一种求助的信号。
谢流云看了一眼收信的地址,上面写着“山东省安丘县望平街二号”。
谢流云知道,自己家族的老根是在河南的开封,他们是由北方迁居于此的。
当年,随着太爷爷谢倚风迁居到杭州的桐庐后,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一些在血缘上疏远的族人还在开封外,他们家在北方可以说是没有什么近支亲戚了。
现在,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个离这里路途遥远的地方,还与自己的父亲有关联,这让谢流云吃惊之余,心中多了几丝隐隐的不安。
谢流云有些怀念早已过世的母亲,她老人家心思缜密,做事细致,兴许可能会知晓这些事情,要是她还健在就好了。
谢流云有些感慨,边想着心事,边看着信封上的落款。
寄信人的地址写的就是自己的家,谢流云看了好几遍这个寄信人的地址,确定是没看错的。
据此,谢流云判断在信封上写字的人,不是太爷爷就是爷爷了。
因为,父亲既然写了信,再写一个新信封并不费什么事的。
但父亲没有重新写信封,而是选择依旧使用不是自己写的老信封,可见父亲是很珍视老信封的,也足以证明老信封是无比重要的。
再者,从信笺上的内容来看,绝不会是简单的诗句抄录,其中必有隐含的深意。
现在父亲不在身边,无人能给自己解释,目前看唯有这收信人能来解开这个谜了。
信封上落款的寄信人是谢淳于,名字非常陌生,又是一个令谢流云不解的地方。
装在信封内的信纸上,只有令人费解的内容,没有起首的称谓,末尾也没有落款,本就不正常。
信封上的收信人和寄信人,自己一个都不认识,倒是可以理解。
从收藏木盒如此隐秘的角度看,事关机密,知道的人肯定出不了太爷爷、爷爷和父亲三人。
自己之前从未听父亲讲过,木盒中除了信和信笺是父亲新写就的之外,那这信封肯定是早就写好的了。
不知这个处处透着特别的信封,在这个木盒里躺了多少年了,要是从太爷爷算起,至今怎么也有着上百年的时间了。
谢流云想,或许这是太爷爷出于某种考虑,采取的未雨绸缪的安排吧!
那自己的家族,不会是有着什么秘密而自己不知道吧?
如此隐秘的东西,若不是父亲的无故失踪,自己也不会想起来在父亲的卧房里寻找线索,从而发现装有信笺的木盒。
寄信人写的是谢淳于的名字,这个名字与他唯一有关系的是这个姓氏。
这个谢淳于是谁呢?
那个雍季又是谁呢?
父亲知道这两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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