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确切的说,她连女人都不算,不配待在白子延的身边来。
现如今,海小鱼头晕眼花,浑身酸痛,吐着舌头,脸颊边流着口水,就这样被抬上了白子延的私人飞机,莫嫣在飞机外面候着。
飞机内能坐下来的人不多,蓝虎跟着白子延上了飞机,朝着美国开去。
坐在直升飞机上听着嗡嗡嗡嗡嗡嗡的声响。
白子延不时回眸,瞥了海小鱼一眼。
跟她在海底,一不留神就说了这么多,真没想到他竟然让这个女人更加了解自己了。
之前已经打算把所有的事情憋在心里,不再让任何人去了解,他竟然对这个女人没有守住。
为什么跟他就这么容易说出自己内心的一些事呢?
她到底有什么魔力?
白子延回眸看着海小鱼,他头上戴着隔音耳机,海小鱼头上可没带着。
现在飞机的嗡嗡嗡嗡嗡声,弄得海小鱼已经快要吐了。
海小鱼艰难的做起。
“好吵……”海小鱼垂眸说道。
“这是飞机上肯定会吵了。”
“啊,头好痛。”
海小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眼见着白子延海小鱼格外在意,蓝虎立刻从飞机的收纳箱里拿了一个耳机给海小鱼的头带上。
按理说这个女人的确是五联的敌人,是她带走他们的头,不过白子延貌似心情很好的样子,蓝虎骑着快艇赶过来,看见白子延,面色柔和。
语调也颇为放松安逸,倒没有被这个女人拉去深海受什么折磨,浑身上下也没有任何伤口。
所以他才没有惩罚海小鱼的。
不然蓝虎才是最狠海小鱼的存在,戴上耳机之后舒服多了。
海小鱼意识渐渐清醒过来,趴到座位前面白子延的身旁,一只白嫩冰凉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白子延……”
海小鱼气喘吁吁地说的。
“你可答应我了要见白子廷,约定好的事情……不能轻易食言,要不然……你就是个卑鄙小人!”
海小鱼断断续续的说着,然后撅嘴,她还记得自己一定要见一眼白子廷才安心呢。
白子延无奈叹气。
“是是是,我已经答应你了,会让你见,你就放心吧,你这臭咸鱼。”
海小鱼的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两边,白子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海小鱼,疼的轻喊起来。
“哎呦好痛,你就这么趴在这儿,别动。”
“可是这样腰会很酸。”
海小鱼现在身子前倾趴在他的座椅后面,金色的发丝垂下,飘在他的椅子边,虽然二人并没有直接接触。
但海小鱼这种略带依赖恳求的凑近过来,倒让他觉得很满意。
飞机到达了白子延的别墅后花园内,白子延摘下耳机,伸了个懒腰出来,海小鱼自己踉踉跄跄的下来,小心的将身上的触电针,拔下来了几个。
现在左脚还有点疼痛,这里好像还有一根针吧。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电机了她这么多下。
莫嫣坐着五联内部的飞机也赶了过来,在白子延到达之后的10分钟后到达。
海小鱼一瘸一拐的跟着白子延,进了别墅。
蓝虎等保镖都退到了别墅的墙边站着,白子延懒懒的坐下,呆在深海这么长时间他还滴水未进。
端起了身前的菠萝汁,看着狼狈兮兮的海小鱼。
海小鱼没有坐下,站在他的身前鼓着脸。
“我要见白子廷!”
海小鱼有些催促的说。
“没看见我口渴了吗?让我喝水再说,谁叫你把我带去深海,让我跟你说了这么多话。”
白子延垂眸,不满的抱怨着。
“那你快点喝,喝完我就要见他。
白子廷,他现在在哪儿?”
“他就在,非洲的一个分工厂里面。”
白子延悠悠说着。
“啊?非洲!
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海小鱼纠结咬唇。
“对呀,那个地方干燥缺水,不知道适不适合你这样一个嗜水如命的小人鱼去。”
白子延轻笑。
“白子延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能把白子廷派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他跟你有没有什么仇。
你们之前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选择了你妈妈,而白子廷选择了他父亲,可这都没有任何错啊。
你不能把这一切都归咎在白子廷身上。”
海小鱼跺脚。
“……如果当初他跟我一起出来没有那么固执,说不定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
白子延眼眸低垂。
“你明白吗?死去的人永远不可能再复生了。”
白子延冷然抬眸,他语气凉薄,看海小鱼眼神阴寒至极,海小鱼有些颤抖。
“难道说……安秀雅阿姨,她已经死了吗?”
海小鱼试探的问道。
白子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默然不答。
“她怎么会死呢?”
她只听白子延说过,安秀雅最后一次出现在白家的别墅,当时她伤心至极的说出了一番话。
“可是就算她倒是很生气很伤心,带着你走,离开了你父亲,她为什么会死呢?”
“这都是拜白正松所赐,他无情无义,逼死了我妈,跟我也断绝了父子关系,导致了这一切。
他该受到报应。
白子廷却非要替他承担,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白子延淡漠的耸耸肩。
海小鱼不解的头大。
“这都是什么意思呀,算了,你先送我去非洲吧。”
“我凭什么送你去。”
白子延邪魅轻笑,翘起二郎腿。
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海小鱼现在头发里裹着许多沙滩上的沙子,衣服也脏兮兮,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一看就觉得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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