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那胖子宋财输给陆举的赌注,胖子宋财告诉陆举拿着木牌到宋家的商号,什么都能兑现。
陆小蝶见二哥又没糖果儿,嘴一下子就撅了起来,有点失望。
陆举把这木牌递给小妹,嘱咐道:
“小蝶,你收好这个东西,如果有危险,大哥没找到,你可以去京城的宋家老号,让人帮忙。”
说罢,陆举又出言试探萧文凤萧小郡主道:
“萧郡主,你能不能告诉小蝶,这是个什么东西。”
萧小郡主是平等王的独女,虽然家中就她一个子嗣,但身在皇家,对大位之争的一些弯弯绕绕多少有些了解。
此时看见陆举对陆小蝶如此慕孺之心,心中有些感慨。
“这是宋家的一个承诺,小蝶你可要收好,不要枉费你二哥的一番苦心。”
“萧姐姐,这个破木牌比糖果儿还珍贵吗?”
“珍贵的多!”
萧文凤叹气,也不知萧小郡主指的是这木牌子上,宋家的承诺,还是陆举的护孺之心。
陆小蝶闻言,将二哥给的木牌,珍重的收藏起来。
陆小蝶终究还是跟着萧文凤走了,此去京城,路途遥远,陆举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口,有些怅然。
“这个郡主是要拿你妹妹当替身啊!”
虬须客自然是看出来了个中情况,他问向陆举:
“现在你可还超脱?”
陆举转头怒视着虬须客,没有说话。
虬须客并不在意,又问陆举:
“你可是在气我为何不出手相助?”
“天道高手!你是个狗屁天道高手!”
“嘿嘿,我确实是个狗屁天道高手,传承有失,武者式微,前路无望,大同治下的中央集权,就是罡劲武者在它面前,也是个狗屁!”
虬须客对陆举的讥讽毫不在意,反而是看得极开,虬须客又问陆举:
“到了如此,亲妹妹受制于人,你却无能为力,是你本意?你可还超脱?”
陆举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怒气渐消,说道:
“别废话,练武!”
“练武?好啊!刚刚敢骂你师傅是狗屁?看老子不扒你一层皮!”
……
两个人走出平阳县的城门,其中一个是虬髯大汉,另一个是个偏瘦少年,少年肩上立着只野鸡,面上龇牙咧嘴。
早上虬须客说要给陆举开筋,抻开全身的筋络,还说这是练武的必经之路。
开筋的剧痛,把陆举折磨的几近昏厥,让陆举一度怀疑这是虬须客要故意报复自己。
现在陆举走路,整个人都松垮垮的,身上的肌肉酸痛,一动就疼。
陆举突然发话问向虬须客:“师傅,你就在东门村住上一年?”
虬须客道:“没错,练武,师傅领你入门,剩下的事,都要靠你自己了,一年的时间领你入门,足够了。”
“不是,师傅,我的意思是我家没那个余粮……”
虬须客言语一顿:“……为师自己去大荒山里打猎。”
陆举脸色一红,又道:
“咳,师傅,都说穷文富武,我家这条件您也知道,我也得吃肉……”
“那你跟我一块去打猎。”
“那习武用的药材怎么办啊?大荒山里可不一定能采的着。”
“你这一年之内的习武之资,由为师供养,至于以后,或偷或抢,你自己想办法。”
师徒二人,一路朝东门村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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