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额为你出谋划策,顶着被人清了的危险给你解围,你却这样对额;拿金子,来羞辱额!这是不是羞辱,是不是羞辱!!”
老洪看呆了眼,而兆盛又转身问向了梅子。
“梅子,你说,这是不是羞辱。”
“是羞辱。”
“你看,额就说是吧!”
兆叔说得欢快,而梅子也适时的抽出了自己的短横刀,用棉布慢慢的擦拭。
老洪面对此景,不禁咽了口唾沫,悄么声的又把金子拿了回去。
“你做什么?”
“额,额拿回去。”
“你拿回去?”瞪着双眼,兆叔一脸不可置信,看了看老洪又转头看了看梅子,最后手指点着那金子问道,“老洪老洪,额兆盛是不是保了你的性命?”
“是……”
“你,什么都没有回报给额,现在东西拿出了,又想着拿回去,是不是羞辱,是不是羞辱!!”
老洪答不上来,已尽彻底懵了。
兆叔依旧转过头来,对着梅子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梅子,你说,是不是羞辱?”
“是羞辱。”
“你看,额就说吧,是羞辱!”
给也不好拿回去也不好,老洪索性撒开了手,坐在哪里说不出话来,看起憋屈极了。
“这样,”勾着肩膀,兆叔替老洪出了主意,“额这个人吧,心肠软,对你,帮你,是拿你当朋友啊。
既然是朋友,金子,就不要拿出再说!心意,额老兆收下了。”
一把将金子推到老洪面前,塞进了他的怀里,兆盛轻轻的拍了拍。
“这,这不太好吧,毕竟……”
“诶,不是这么论的,额们,是朋友对吧,朋友之间帮忙不许报酬也不许言谢,你帮额额帮你,帮来帮去,许多问题不就过去了吗。”
话说到这个份老洪是大概懂了,梅子收起了刀,兆叔亲自将他送出了门,而人情似乎就这么结下了。
梅子不去评判兆叔做的对与否,但是很清楚知道,在李乐何吩咐之外多做出来的事情,一定不是老兆一时开心。
当然,酒肆里的事情也不总是那么一帆风顺,而可以运转的余地还要看上面那些老人给出的态度。
比如这一次,万年县那边出了一个新商帮,当家的格外跳脱,每晚都大排筵宴,收买人心,对长安商帮更是出言不逊。
老兆去了,笑着脸去的冷着脸回来的,而这样的待遇在酒肆之中不止他一个。
“事情化不开了,那厮好热闹,静不下心来,大内传出话来据说圣人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号人物,”酒肆中,李乐何吃着海蟹,在桌面上推出了一包银子。
“按兆兄弟意思本来不想做的,可是你知道的,我们这一行不能太显眼,那厮在就会引人注意,这祸事迟早会从朱雀大街那边烧过来。去清了,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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