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声了……
内力又散去了。
“什么?”宋沫颜仿佛平常至极的问。
领衔冒汗,知道要是再说那个人的名字,或许卡喉咙不是半息的事了,“历……历史悠久,也可追溯到百多年前,不知是否和剑谷有没有过来往。”
见领衔十分识相,宋沫颜便顺着他的话冷冷道:“没有。”
闻兰菡站起身来打圆场,“几位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先进屋里喝口茶吧。”
莫浩穹连连点头。
领衔慢退几步,看着宋沫颜和闻兰菡走进了木屋,尤自镇定地问着赵清秋,“那不是宋真人的居所么,怎么还能让我等外人进去?”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两人和一马,估计是剑谷十几年来的第一批来客了。”
“第一批?不可能,你这也太夸张了。”
“不夸张,你在江湖上可否听过多少外人入剑谷的事迹?”
“……”
六人共处一屋,还是较为宽敞。
外头的黑炭挨着木屋外墙边,延伸的顶瓦帮它挡住了无数落雪。
油灯悠悠,清茶香香。
没有栅栏的窗能直接看见外头飘飞的白雪,但也让那寒风在屋子里四处乱窜。
屋内尴尬蔓延,就连领衔的原本上下乱窜的鼻涕也是安分了许多。
“二位来剑谷,是有甚要事么?”宋沫颜在一屋子里坐着,显地个子最小,而声调却最是老成。
“无事,我是请他两来特地拜见一下你和周师兄而已。”
“小莫对我真好”宋沫颜甜滋滋地道。
冷若冰霜忽然切换成了冬日暖阳,让领衔和张兼筠一下子难以反应过来。
闻兰菡则干脆视而不见。
谈了半多时辰,恰巧宋沫颜与张兼筠正一同在外,而剩余几人在里头不知聊着什么。
两人静静的,张兼筠忽的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封书信。
“果然。”宋沫颜自嘲一笑,接了过来。
“宋真人慧眼如炬,不过,在下还是认为先别立即拆开看的为好。”
“怎么了?”
张兼筠欲言又止,把腹中说辞全部整理了一遍,最终还是选择说出了或许在剑谷最好的说话方式,“我怕您看了后难以自抑,一个失手,把我打的可以躺进棺材了。”
“真人我快五十年没在剑谷沾染血腥了,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宋沫颜浅笑,但还是终了那拆信的动作。
看了一眼信封,塞回了自己的里衣。
这信封上,和着官府专用的蜡丸。
“宋家给我的信件么。”
宋沫颜问的很肯定。
“……是。”
“都这么多年了,还时不时用各种方法把信送到我手里,烦不烦啊。”
张兼筠不知怎么回答。
“啧,先不说这些烦心事了。
我看你来了此处,时常四处张望,究竟是在寻些什么呢?”
张兼筠不为所动。
“我知道你是女儿身,因此你我二人并无芥蒂,有啥说啥。”
宋沫颜撩了下面前自己那遮挡视线的发丝,踮起脚尖,却发现依旧勾不到张兼筠的脖子。她有些丧气,“说嘛。”
张兼筠低头看了看可爱极了的宋沫颜,不由自主地伸手盖住脸颊,这里有些发烫了。
“怎么……怎么没看到雪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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