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坐吧,可是谁病了?”张非很客气。
“不了不了,情况紧急,张老能否随我现在去救人。”县丞大人表情很焦急,事关仕途。
“可以,大人可知病人所犯何病?”
“本官不知,还请张老帮忙检查一下,其他人我信不过,只信张老。”
“那好,快走吧。”张非牵了一头驴出来。
县丞大人更焦急了,可是没办法,老人家坐不了马。
两人只能边说话,边往临安县走去,谈话时,县丞则是一问三不知。
……
“县令大人!”
县令杨兴昌刚刚踏出大门,白大钱便迎来。
“何事改天再说。”杨兴昌没有兴趣,刚才接到通报,县里有一名勋贵公子病了,要是死在临安,他麻烦就大了。
“县令大人,您可是为了那病人而去的?”
“你知道?”杨兴昌回过头来。
“大人,我们白家派去了三名郎中,都被谴回来了,还被骂庸医。”
“是你们自己医术不高明,怪不得谁。”
“不是这样的,那人冤枉我们的郎中。”
“冤枉你们郎中也没办法,他是勋贵,老夫帮不了你们。”杨兴昌道:“要是那勋贵的公子死在临安,别说是冤枉你,就是一怒之下,本官也会被牵连。”
“在勋贵的眼里,我们都不算什么。”
“可是大人,那公子得的乃是破伤风啊。”
“县令!”
白大钱扶住了县令。
“当真?”
“老张几个郎中诊断的的,我也希望他们错了。”
杨兴昌只觉得脑壳昏,他希望今天发生的一切是假的。
“无论如何都要治好,我已经发了名医悬赏,老白,我跟你讲,你别跑,你也是跑不掉的,现在唯有和本官站同一条线,一起渡过难关。”
“老夫没想跑,就是想让那人讲点理,不是我们医坏的,而是本来就没法子医。”
“咱们先去看看吧,讲理的勋贵可能有,但勋贵的狗腿子是不讲理的,如果能见到主事人,我倒是可以说两句话,若是勋贵的主事人也不讲理,本官也没办法。”
杨兴昌道。“勋贵的祖先都是开国的大功臣,有些话本官便不方便说了,咱们自求多福吧。”
“先去看看。”
白大钱上了县令的马车,往香槟楼行去。
……
白媛媛的心情很低落。
她没有去满凤楼,而是在外面散心,小衣的心情也很低落,白家摊上事了,这事儿还不小。
苏焕则陪着二人走来走去。
苏焕在系统里想象破伤风针,系统的小世界里出现了一箱,破伤风针,想必是有用吧,那个什么公子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染上破伤风了呢。
这个时代应该没有治破伤风的能力,到时候真的没办法,就只能自己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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