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想到啊,临安县的才子居然连一比的胆量都没有。”
紧接着就是几个钱塘县的才子哈哈大笑。
杨兴昌这回的脸真的黑得跟包公一样了,他妈的,那几个小兔崽子捣乱胡乱插嘴,现在好了,被钱塘县的人抓住把柄了。
若是偷偷走,还没什么,这种事情被当面挑破,性质就不一样了。
临安县的才子居然连比一比的胆量都没有,这句话看似针对苏焕,可换个角度理解就不一样了,是针对整个临安。
场中所有临安县的书生全部表情突然严肃,看着说话的钱塘才子和苏焕两人。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徐幼平在察觉父亲和县令看来的愤怒目光后,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可是话已出口,怎能收回。
凉凉!!!
现在什么借口都是苍白了,就算当场假吐血大病离场,事后的传言也只会说钱塘李锦吓得临安才子大病吐血,不敢斗诗。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苏焕的脚步停了下来,就这样笔直的站着,现在已经不是他个人的事情了,事关临安的荣辱,就算再不济,写一首包拯今日又审案,砍了驸马叫世美也比这种情况离去要强。
“苏焕,现在你不能走。”白大钱低声道。
“我知道!”
“我以为你会讹钱。”
“自是知道轻重。”这一刻的苏焕,收起了嬉皮笑脸,气质瞬间不一样了。
苏焕重新走回书桌前,持笔。
白媛媛躲在人群里,担心得要死,苏焕是个童生啊,怎么会写诗,这是要在两县才子面前丢大脸啊。
“小姐,这……苏公子没事吧!”小衣咬着嘴唇。
“他做饭那么好吃,想必作诗也是…………不差的吧!”白媛媛安慰,只是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徐幼平这时灰溜溜的走进去。“苏兄,我挺你,加油!”
徐幼平话说完,又察觉到县令和父亲的不善目光,瞬间拔腿快步挤进人堆里,完了,这死逼嘴巴闯大祸了,晚上怎么回家吃饭?零花钱也要没有了。
曹立明就在一边站着,没有说任何话,他倒想看看,这种情况,杨兴昌会怎么处理。
这时,李锦突然说话了。“咦,我又有灵感了。”
就一句话,李锦走到苏焕身边的桌子,提笔,沾墨。
一群人瞬间围观上来。“写的什么?我看看。”
“别挤!让我看看!”
苏焕离得近,看得真切,这一首诗下来,行云流水,无半点停顿,这他妈真的有才华啊。
若是以前的苏焕遇到李锦,那是真的哭惨了,还怎么比,比个毛毛虫哦,悬条三尺白绫挂歪脖子树上得了。
幸好幸好,现在的苏焕有系统,上个世界的古诗,随便他抄。
一首诗写完,李锦将笔放在笔架上,酒楼的小厮为难的小跑过来,取走诗纸。
“钱塘才子李锦的第三首诗,《满凤楼记”
场中渐渐无杂音,仅有小厮一人的清朗声。
“衙厅无公夜难眠,恐祸延续千百家,舍我其身换清月,必教黎民有安年。”
诗念完,全场更加寂静了。
这诗……
还怎么赢?
杨兴昌的脸更黑了。
鼓掌声啪啪啪的响起,就连苏焕也跟着鼓掌,确实厉害,李锦还是有点才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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