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砍死他。”一群人大吼着,铜板叮叮当当的扔在戏台上。
白媛媛也站了起来,叫喊着,声音听起来更细了。
“苏兄,太过分了,世间怎会有陈世美这种人。”白媛媛气得脸颊红彤彤鼓鼓的,如同一个粉苹果。
小衣握着拳头,义愤填膺。
“嗯,这陈世美确实过分,不把国法放在眼里。”苏焕喝着茶。
“打死他。”白媛媛喊着。
她突然想起了刚才几个公子哥的行为,这不也是不将国法放在眼里吗?生气,要不是苏焕,刚才就被抓走了,然后……
“哼。”白媛媛把对这件事的情绪全部转移到戏台上陈世美身上,更加愤怒了。
一场戏落,满凤楼吵了起来,满堂的叫骂声,满凤楼百米外都能听到,引得一堆百姓在楼外围观。
一场戏的起承转合,显得很流畅,接近尾声,随着包拯的砍令一下,陈世美被斩,整个满凤楼欢呼,处处都是鼓掌声。
“包拯大公。”
“若所有地方都有包拯这样的清官,哪里还会有冤案。”
“我以后做官也一定要做包拯这样的大清官,管你是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很好。”临安县县令站起来鼓掌,第二次看这铡美案,依然能够感受到这浓浓的热血气氛。
一群富商和县丞等下官全部站起来附和鼓掌。
白媛媛激动的拉住苏焕的手准备转圈圈,才发现不妥,唰的一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着戏落,一些人开始离场。
二楼大部分都是贵人,第一个从二楼下来的,就是临安县令,走在最前面,接近四十的年龄,白白净净的脸,微胖的身子,一米六多,摇着扇子小步下楼,身后跟着一大堆下官。
“参见大人。”
一堆书生拱手,让出了一条路。
县令刚刚走到楼下,二楼又有人下来了,一身便衣,瘦小的身子,身后一样跟着一堆人。
“呀,曹兄。”
临安县令高声大呼,来人是隔壁钱塘的县令,曹立明。
“杨兄!”钱塘县令大步走来。
“曹兄,居然在此遇到你,真是有缘,想起来我们也有半年未见了,你怎么来也不通知为兄一声。”
“公事繁忙啊,刚好有空,又听说不看铡美不堪为官,便来临安瞧瞧,现在正要去杨兄你府上呢。”
“哈哈,铡美案太过于夸大了,不过还算不错吧。”
“何止不错,就是不知,这铡美案是哪位大儒所写?杨兄可知?”
“说来惭愧,为兄也不知。”
环顾四周,竟围满了很多儒衫纶巾的读书人,不止临安的,也有很多钱塘的读书人。
一群读书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猜测着作者是谁。
此时二楼又有人下来了,引起一阵不亚于看见县令的喧哗,钱塘县李锦,被誉为江南十大才子之一。
“既然大家都不知作者是谁,那便算了,曹兄你喜爱诗歌,难得两县读书人聚在一起,不如来即兴办一个诗会,就以铡美案为题目如何?”刚刚说完的临安县令,看到钱塘李锦,脸色瞬间不好看了。
本就是想用主场压钱塘县的读书人一筹,没想到钱塘李锦也在。
“好呀,就以铡美案为题。”曹立民兴奋。“李锦过来。”
“晚生李锦见过临安县令。”一个儒雅的书生在杨兴昌面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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