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记得前几日他来镇子时候有在哪条街上见过,那是一家青楼,房子装饰要比其他屋舍气派得多,算是整个安平镇为数不多的一处风景线了,不过,眼前这个客栈的小厮,怎么会和青楼头牌扯上关系,而且看这样子还很是亲密,真是让人惊讶。
这边,小驷没有发现任宁脸上那古怪的表情,他继续开口说道:
“昨晚她差丫鬟给我送了这个东西,今早我溜进她房间找她的时候她人却不见了,屋子里还乱了个底朝天,于是我赶紧出来找人了,所以客官,你要是知道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啊!”
说着说着,少年就急了,他两只手都抓住了任宁,不停地晃着,把任宁摇得一阵晕眩,实在受不住便连忙答应道:
“好好好,你先松手,我跟你讲。”
其后,两人四目相对,任宁徐徐说道:
“这个木佩,是安灵教的信物。”
“安灵教?那是什么?”
小驷茫然地问道,可以说,他对什么教派都一无所知。
“应该是一个很神秘的教派吧,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就这?”
“就这。”
任宁淡定地答道,毕竟他也是从指虎跟甘语口中听来的,而且都是些以前的事情,貌似跟眼前这桩事没什么关系。
“……”
小驷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自己有些上火,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这木佩上面,于是,他只得再次开口道:
“客官,要不您再想想,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
“昂……”
任宁迟疑了一下,方才说道:
“实际上前几天我遇到过一个拿着这木佩的人,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
小驷惊道,他变得慌乱起来,口中开始呐呐自语:
“不会的,小小她不会死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是,你别胡乱联想啊。”
见此这般,任宁赶忙打断少年的魔怔,分析道:
“我问你,你还记得今天去她房间,除了东西乱了,还有发现什么异样吗?”
“异样?”
小驷的眼神一呆,而后不确定地说道:
“没有吧,桌子凳子什么的全都翻了,连她的胭脂水粉都被洒在了地上。”
“胭脂水粉?”
“对,全被打开撒了一地板。”
任宁疑惑,桌椅之类被打翻还可以理解,但胭脂水粉为何要全部打开洒在地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
“那,你有问过昨晚给你送木佩的丫鬟吗?”
“这个有了,可是她说昨晚根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小驷连忙答道,脸上布满了忧愁。
然而这时,任宁却拉住少年的胳膊,边走边说道:
“走,我们去醉春院。”
“啊?回去做什么?我还要找……”
“你还想不想找到她了,那里应该有线索。”
任宁的声音平淡,听到这话的小驷立马住了嘴,但又想到什么,转头喊道:
“客官,醉春院不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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