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您不是很清楚,没有魔族的遗物又怎么能修行呢。”
听到这话,任宁只得对现实妥协,但他心里又有些不甘。
“那其他的呢?”
“这,就算有适应的,也难以精通。”
指虎平静地答道,却让任宁眼前一亮,他突然记起,前主人残存的记忆里,貌似还有些别样的术法。
“炼器术。”
名字真是通俗易懂,任宁感觉一点也不酷炫,但这也是残存记忆中为数不多的东西里,且只有基本的法门,再无进阶。
“嗯,大长老。”
看见任宁思索的神态,指虎犹豫了片刻,方才开口。
“怎么了?”
“恕属下直言,大长老您的炼器术法,实在不敢恭维,您最有天资的,还是魔教的术法,可惜……”
“指虎!”
任宁怒道,他感觉被深深讽刺到了。
之后,指虎又被赶回了自己的房间,当任宁洗完之后,才终于穿上了那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他感觉比新年穿上新内裤还要舒爽。
再之后,吃了饭已是晚上,任宁按照一贯的作息时间睡在了床上,所幸,被子也算干净,这让他没有失眠,一觉就能睡到天亮。
雨也在傍晚的时候停了,只剩下轻轻抚过的微风,还有,被雨水冲刷后,残存的的血迹。
安平镇的东侧,一处院内,几根火把的照耀下,能够看见三个人分散着停在院子的中央,而他们脚下的地上,则横着一具尸体。
“晚了些,尸体还有温度。”
蹲在尸体旁边的是一位青年男子,看他的装束似是官差,站着的则是一位老人和一个道士打扮的少女。
少女的身子娇小,但她的脸上丝毫没有被尸体惊吓到的痕迹,只有着平静,以及被风微微吹起的道袍。
而与她相对的,另一位老人却在不住地颤抖,抖得连拐杖都拄不稳了,若是任宁此时在这里,便能认出他就是白天在镇子口的镇长。
“大人,真的是他吗?”
“没错,手法很像。”
男子抬眼看着尸体身上一道道被割裂的伤口以及被毁的看不清人脸的脑袋,肯定地答道。
“这确实是他的手笔。”
而后,他站起了身,用手紧握住腰间的剑柄,咬咬牙:
“跑了又如何,早晚我会将其诛于剑下。”
“邪魔依附,也非他所愿。”
这时,一旁的道袍少女开口说道,引得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
“可没人逼他修行魔教的术法。”
少女没有反驳,只是别过了头,不再理会,镇长见此,连忙问道:
“那大人,他,他为什么来我们安平镇啊?我们安平镇应该没什么东西能吸引到他吧?”
“哦?看来安镇长还不知道么?”
男子有些意外,但看着老人发懵的样子,于是继续说道:
“安平镇确实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这附近的山里啊,可藏着秘藏啊。”
“秘藏?西山秘藏?”
此刻,老人才是反应过来,他猛吸了一口凉气,表情分外震惊。
“对啊,我还得到消息,柳家小姐现在就在安平镇中。”
男人轻轻地开口,但又将镇长吓了一大跳:
“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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