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一醉见状,又准备偷袭,却被提前发现,仅仅是伤了一名黑衣人的肩膀。
左少谦看准机会,将另一名黑衣人抹了脖子,最后只剩下这位肩膀受伤的黑衣人。
“我说大哥,你非要来招惹我们做什么?谁派你来的,交代一下吧!”
那黑衣人警惕地看着二人,突然惊讶地看向二人身后,浑身颤抖着将手里的短剑举起,眼神里净是惊惧和不可思议,就连手中的短剑都有些拿不住,身体不断往后退,仿佛二人身后有什么吃人的怪物。
裘一醉不禁寒毛竖起,也以为自己身后有什么人,僵硬地将头转了过去,左少谦则是觉得奇怪,他的探息功并未反馈到任何气息,但是这黑衣人的表现也不像是假的,好奇心还是让他转过头看了一眼。
空无一人。
“嘿!跑了!?这人,把我吓个半死,厉害啊!那神情,我还真以为咱们身后有人呢!”裘一醉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左少谦则是皱起了眉,心里有些不安。
“哑兄!别想太多,咱们先回去,以你我的轻功,一个小小的晶城还困不住咱俩!”裘一醉将手里的匕首收好,和左少谦回到了客栈。
……
“没用的东西!让你去探查身份,谁让你贸然出手的?”一个声音从城令府的书房传出,这个声音暴躁得很,绝不是费宗发出的。
“大人,我们被发现了,不得已才出手,想要逼出他的武功,这样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所以呢?为了查两个人的武功,死了四个人,你觉得赚了?”
那黑衣人肩膀还在淌血,但他却只能强忍着不做声。
“你打探到了什么?”城令费宗终于说话了,另一个质问下属的人安静了下来。
“回大人,那黑衣蒙面者的步法虽是青莲剑宗的缥缈步,但是他使的尽是些近身搏杀之术,用的兵器是匕首,用剑的人自诩君子,向来自视甚高,最是看不起用匕首的人了,所以他绝不是四大剑派的人。”
“至于另一个青衣男子,他的步法,我曾经见过退隐江湖的鬼剑仙白归使过,其他闻名于江湖的人,便只有江北大盗裘一醉练得了!”
“无痕步?”费宗将桌上的茶端起来微微抿了一口,思虑一番后说道:“你做得不错,以后你便是十掌令。”
“多谢大人提拔!”那黑衣人谢恩后便退下了。
“大人,这……”费宗身边的部下似是有些不解。
“让他做这个职位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他带回来的消息不能说有用,也不能说完全没用。”费宗的心思令人捉摸不透,就连话语有时都听不大懂。
“这件事不必管了,你赶紧把青莲剑宗的行踪查清楚!”
“是!”
福安客栈。
“哑兄,咱们先休息,明天再去打探这个城令的消息,我保证我明天再也不捣乱了!”裘一醉将床整理好,乖乖让给了左少谦。
左少谦拿起笔,在纸上写道:“青莲剑宗为何未到?”
裘一醉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水,“这我不太清楚,哑兄为何问这个?”
“城令似乎有些在意。”
“肚子有些饿了。”裘一醉没有回答左少谦的问题,而是朝楼下喊了一句:“小二!拿些吃食来!”
“城令在意便在意呗!咱们只需要知道怎么杀他就行了。”
“已子时,莫吃太多。”左少谦在纸上写道,他发现这个裘一醉不太喜欢动脑子。
青莲剑宗一定有什么东西让这个城令忌惮,不然也不会特地去询问其下落,也许,青莲剑宗会是自己最大的帮手。
左少谦喝了口水,盘腿坐在床上将内力运行,继续打通腿部经脉。
自从当初打通了太溪穴之后,便再无寸进,看来是到了一个瓶颈,但每天的积累总归没有坏处。
再次睁眼发现裘一醉已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旁边还摆着小二刚端上来的点心。
“师兄,咱们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整天穿着这个衣服,连剑也不能使,浑身都不得劲儿!”
左少谦刚准备躺下睡觉,便听到隔壁房间的谈话声。
“你再忍忍,师父和这晶城的孟老盟主是忘年之交,可惜其识人不明,咱们帮了他这一回,以后师父在江湖上也能站得更加稳当。”
“咱们这青莲剑法如此出神入化,不需要那老头,咱在江湖上的名气已经不小了!”
“你小点声!咱们伪装了这么久,可别功亏一篑!”
“这么晚了,其他人都睡了,应该没有人来听墙根儿吧?”嘴上这么说着,声音却已经低了一半。
“行了,快睡吧!师父说了,子时之后睡,对五脏不利,咱们得快些入睡了。”
“什么不利,师父就是老了,玩不动了,羡慕咱们,这才让咱们和他一样时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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