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再不能与你并肩作战,痛煞某也!
砰!许勇用力的挥舞着青龙偃月刀,将田府后院弄得乱七糟,草泥乱飞。
但依旧无法让他释怀,若是他早点想到,若是他早点赶到,若是他主动去攻打卜己……
可惜,世间没有若是,段君亦不会回来!
“牛猛!”
“在!”
“还有多少贼寇!”
“不下两万,皆四处逃散!”
“点兵,随我出城!”
“喏!”
方休息了两个个时辰,许勇带着余下的两千人马,再度出城。
直到夜幕以至,方才带着一身血腥归来。
而后,痛饮至不省人事。
连续三日,皆是如此。以至于濮阳一带的黄巾贼寇见许字大旗,皆闻风而逃,一闻许勇之名,皆两股战战。
连濮阳城内,许勇之名,能止小儿夜啼。
盖因他每次回城,皆浑身浴血,所过之处,留下了一行行的血印。
三日之后,濮阳黄巾尽绝。
“见过许君。”来人乃是段氏家仆,但向来霸道的他,低着头,不敢看许勇。
“何事?”许勇问道。
那仆人再拜道:“奉家主令,将少主之战甲,佩剑,赠与许君,以及少主麾下,残留的三百七十一名部下,以谢许君斩杀贼首,为少主报仇!”
许勇低声问道:“段……君何时安葬?”
仆人答道:“已经于昨日葬下,家主亲自安葬,家主说,少主向来喜欢清净,便不劳烦诸位!”
“葬在哪里?”
“城西三里外的一处山丘上,少主曾说过,欲学冠军将军,封狼居胥,若是壮志未酬,便将他安葬在西方,以慰其志!”
“知道了,下去吧!”
“喏!”那仆人恭敬的离去。
城西,许勇,田恒,牛猛,马力等人,静静的站在一个小土包前。
泥土很新,没有墓碑,许勇穿着段荣的战甲,佩剑,手握长槊。
他拿起一坛酒,将他倒在墓前,又拿起一坛,饮尽,将酒坛扔在地上,摔个粉碎。
而后,拿起长槊,用力的插在墓前,说道:“段兄,封狼居胥,你为完成的愿望,从今以后,就由我许勇代你完成,到时候,再来与你痛饮!
可惜,不曾早点与你相识,也未曾与你同饮,不知道你酒量如何,可惜,可惜!”
言毕,转身。大步离去。
田恒等人亦各自敬酒,而后离去!
自此以后,段府闭门谢客。
没过多久,段朗病逝。
许勇等人没有去拜祭,也没有时间去,等他们回到濮阳,整个段氏,已然搬往洛阳。
祭拜段荣之后,许勇等人修养了几日,便向县令进言:“如今濮阳乱贼虽灭,但兖州四处,依旧有贼兵为乱,万一再出一个卜己,濮阳定然再度陷入战火,与其如此,不如主动出击,四处追缴乱军,以免他们再次集结作乱。”
起初县令不愿意,他担心若是许勇等人带兵出城,万一再有乱军,濮阳如何抵挡?
但就在这时,有消息传来,朝廷大军,被困于颍川一代,不得寸进。
许勇便劝道:“县君,正所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是朝廷大军一败,仅凭濮阳,岂能对抗乱军?
不若先平定兖州叛乱,再支援朝廷大军?
且如今各地官军皆受挫于乱军,唯有濮阳大败乱军,又平定兖州叛乱,等到朝廷平定乱党,论功行赏,谁能及君?”
或许这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县令,一番纠结之后,便让许勇带兵出征。
依旧是两千人马,县令想让许勇多带一些人,但许勇没有接受,而是向县令索要了两千匹战马。
这些战马一部分是从黄巾军中缴获,一部分则是段荣那些战死的部下的坐骑,还有就是从各大家族中借过来的。
如今的许勇,在濮阳县内,可是凶名赫赫,那个家族敢捋其虎须?
一个月后,兖州黄巾销声匿迹!
许勇率部,直奔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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