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江流发现看守的士兵都站了起来,转过身一看,是“大人”来了。
“大人。”江流站起来喊道。
女将抬了抬手。
江口张开嘴,用疑问的眼光看向女将。
女将点了点头。
江流接着刚才的地方唱了起来,“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
“雨纷纷……”没人喊停,江流就逮着熟悉那两段一直唱,反正段落细节他也记不清楚。
大概唱了十来分钟,江流实在不想唱了,他估摸着“大人”应该也不想听了,便停了下来。
再唱首什么呢?这可是表现的好机会。
“珰珰珰珰珰……”江流突然听到一个女声的哼唱,如银铃一般的清澈,旋律正是江流之前唱过的《兰花草。
江流望向声音的来源。
女将也把目光投向江流。
江流会意,“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
女将把食指竖在娇艳的双唇之间唇上,轻轻一吹,眼神偏向士兵的营地:“嘘”
江流压低声音唱了一句。
女将点了点头。
“期待春花开……”
……
“咳咳……”黎明时分,小镇上的天空又落起来小雨,江流抱着双臂,蜷曲着身子躺在笼中咳了起来。笼子虽然防水,但此时的气温却不高。
更糟糕的是,江流发现自己的伤口感染了。
看守的女兵发现了江流的情况,示意另外几人盯好之后,跑去请示情况。
“这边的医疗行不行啊,妈的,早点不来看,现在知道急了?”江流昏昏沉沉地吐槽道。“可别是狂犬病,破伤风啥的,脱离现代医疗设备,给我弄个不治身亡啥的就惨了。”
事实是江流想多了,人家一开始都没当他这是伤。稍微有点经验的士兵自己就能轻松处理,这点小状况在军队里根本就不叫事。
不一儿会来了医护人员,还是个男的,连个护士妹妹都没有。给了江流一碗汤,清了清伤口,便走了。连“创可贴”都是江流自己贴的。
之后的行进也没人去考虑江流的感受,一队车马浩浩荡荡便飙向辖地的主城。
“妈的,没人性啊!”在笼子里颠了大半天的江流全身酸痛,腰像断了一般难受。
明明昨晚都给那女人伺候舒服了呀!翻脸不认人?好歹车里放个草垫吧。
大概相当于夏日的下午四五点,江流终于见到异世界的大型建筑。
之前驻扎的小镇,建筑风格较为婉约朴素,最高的建筑也就两三层,七米高。来到主城,江流才知道自己看低了这个世界的文明程度。
江流前不久练的科三,对速度这个概念还比较敏感。这些车马的时速明显高于“四挡四十码”,应该在时速五十到六十公里左右。
然而就是以这样速度行进,从进城到最后落脚,也花了大半小时时间。而且放眼望去,周遭建筑动辄十层层,其中坐落城中青山上的一座塔楼,其势直插云端,塔尖和底座至少有两百米落差。
在以牲畜为军队交通工具的世界,其技术难度似乎很难想象。
更让江流骂娘的是:“TM你们这‘马’是核动力的吧?后面拖架车,不吃不喝能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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