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道成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奈何,一直无缘得见,唉……”
而此时,被他们提起的‘才绝’白驹,正在北漠城的一个客栈中,抚摸着眼前这位佳人的身躯。
“唔,两年不见,你的身材变得这么好了呀……”白驹低头,咬下寻刺的肩带,看见了寻刺肩后纹着的那把剑。那剑与白驹的佩剑十分相似,剑尖指着一朵红色的牡丹,“这个‘白吟’的刺青,我真是越看越喜欢。”
寻刺看着抱住自己的白驹,伸出双手勾住白驹的脖子,细声问道:“白驹哥哥,这两年,你到底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寻刺真的好想你、好想你……”这个样子,和人前那个冷漠的寻刺完全判若两人,即便是她的徒弟韩夜看见了,也只会怀疑这是谁人的易容之术,绝对不会相信这是自己的师父,那个杀人不眨眼、如同寒冰一般的刺客。
“去了北漠以北,误打误撞下步入了修行者的行列。”白驹亲吻着寻刺的身体,柔声说道,“先不说这个,让我尝尝你这杯久违的美酒。”
寻刺却伸手推开白驹,她低着头,脸上写满了失意,“白驹哥哥,我……我这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我……已经失去了服侍白驹哥哥的资格……”
“是吗?”白驹嘴角扬起一个邪恶的弧度,道:“你觉得,我会在意这种事?”
寻刺的脸颊变得红晕,她低着头,不敢看白驹。在白驹的抚慰下,寻刺的身体慢慢躺在了床上。
一时间,房间内传出了欢欣的呻吟。
寻刺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的心已经被永夜覆盖两年了,一切热忱好像都被万年玄冰冻住了一般。她变得冷漠、嗜血,可是,这个男人一回来,便如同一束光,驱逐了她内心的永夜,融化了那万年玄冰。难得地,寻刺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这一夜,尽管让寻刺觉得很辛苦,但是寻刺睡得很好,没有之前经常袭来的噩梦,也没有半夜没由来的惊醒。她很安心,因为感觉得到,自己深爱的人正抱着自己。
晨光透过窗子照入屋内,温柔地抚摸着寻刺的脸颊。
寻刺下意识将手放在眼前来遮挡阳光,另一只手伸向旁边的情郎,却发现情郎不在。她猛地睁开眼,却被阳光刺痛,眼前一片杂乱。寻刺揉了揉眼,看向身旁,身旁已然空无一人。
寻刺开始心慌了。
她忆起了两年前,也是在这北漠城,同样的情形,睁眼之后不见那侠客。她原以为,只是与往常一样,被那侠客戏耍一番罢了,谁知之后发生了“群狼围剑绝”的事,那侠客也在那次战役之中失去了踪迹。这一次,好不容易再见,莫非又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吗?
客房的门被推开,白衣侠客走进来,将门带关上。少年侧目,看向寻刺,道:“把你吵醒了吗?抱歉。”
“白驹哥哥!”寻刺掀开被子,顾不上穿鞋,跑过去,抱住白驹,双眼中竟泛起了泪花,“白驹哥哥,我还以为你走了、不管寻刺了……寻刺真的好怕,怕白驹哥哥不管我了……”
白驹轻笑,抓住寻刺的手,推开寻刺,将她的身体转过来,然后将其往后一拉,自己往后坐到了座椅上,寻刺则坐倒在了他的怀里。此时,寻刺只穿了一件肚兜,白驹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那,我的寻刺妹妹是有多想我呢?”
“很想、很想……”对于白驹突如其来的举动,寻刺并没有感到很陌生,因为曾经的他,也总是这么蛮不讲理。只是,这样的感觉,寻刺已然两年未曾体会过了,今时再度体会,寻刺心中竟升起一些感慨之意。
白驹亲吻了一下寻刺的脸颊,道:“寻刺妹妹,饿了吧?我方才下楼买了些许早点,快充充饥吧。”
听白驹这么一说,寻刺才嗅到桌上早点的香味,察觉到自己空荡荡的腹部,寻刺脸颊不禁泛起一点红晕,似那盛放的桃花一般美。
趁寻刺吃早点的时候,白驹道:“今日,仲寒应该就从岳父家回来了吧?陪我去跟他打个招呼?”
“嗯。”寻刺轻轻点头。
白驹已然失踪两年了,最挂念他的,除了自己,就属那少年将军秦漠秦仲寒了。他二人虽非亲兄弟,情谊却也不在那之下,白驹应当去见见他。正是那:别君悲歌终得散,故人诗曲春风还。毕竟不知那侠客与将军见面是何情景,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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