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一刚未平一波又起,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啊!
是风渐谷竹林里面那个家伙,这家伙不是已经云游去了吗?怎么找上门了来了?这蜥蜴头又是怎么在他手上的?邝凡飞心里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原地愣住。
那蓑衣人缓步走进院子,一抬手把蜥蜴头丢到邝凡飞脚下,冷笑道:“是你干的?”
邝凡飞想开口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不是吧,这蜥蜴确实是死在自己眼前的,还喝了它的血。说是吧,又不是自己动手的,是和那白毛蝙蝠给共归于尽的,白毛蝙蝠已经下肚,自己还差点做了阎王的小鬼。
短短四个字发问,到底是要感谢邝凡飞除了一害,还是不小心杀了他的宝贝要找他算账的。
邝凡飞仔细一忖,响水潭禁地只有鹤鸣皋一人能进,这潭?的山洞肯定也是绝密之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家伙不单知道潭?的洞窟,还知道蜥蜴这回事,在山谷里不与他们三人正面交锋,现在却出现在眼前,寥寥数语,细想起来一切都不简单。
靠!反正来着不善,先假装客套一番再看情况。
邝凡飞抱拳施了一礼,像模像样地道:“前辈可是风渐谷竹林里的那位高人,虽然素未谋面,但晚辈认得前辈声音。此事说来有些曲折离奇,一时半会儿难以详述,这大雨顷刻便到,前辈不如进屋一叙,容我慢慢道来。”说罢,做了个请的动作。
一旁的谢老四却愣住呆若木鸡,双眼瞪大嘴巴微张,道“你???你你,是大哥吗?”
蓑衣人默不作答,只是道:“你可知这巨蜥是我的命?”
看来这玩意儿果然和他关系不一般,还有这谢老四叫他大哥···故事还有点复杂啊!
“额,··愿闻其详。”
“当年我和这废物争女人,失手误杀至爱,被复鼎山人种下奇毒曼陀天蟾酥,如万蚁啃食,生不如死,在深山中奄奄一息,直到偶遇这巨蜥,它被兽夹所伤,又遭其他猛兽围攻,几乎就要丧命。”
“我料定自己时日无多不如最后行善一回,便救下它,也算是我命不该绝,这畜生有灵性,竟然每天都衔来各种不知名花草,放我嘴边要我吃,我服下之后竟然有所好转。”
“这巨蜥天天给我送药,把我的病治好了大半,还托梦于我,说要彻底痊愈,必须以它的血加百年修炼的白毛蝙蝠晒干做引磨粉服下。
这巨蜥血它尚可给我,白毛蝙蝠是它的死对头,一生宿敌,斗了上百年。而它昨天托梦给我说天限已到,会与白毛蝙蝠做最后抗争,让我务必把握时机在十二时辰内找到尸体取到药引服下方可有效。”
蓑衣人语气由缓变急,声音提高了八度,道“当我算准时间去到它栖息的秘洞时候,见到的是一地狼藉和尸体,不见白蝙蝠只见死去多时的巨蜥,身旁还有一堆尚有余热柴火,这地方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当然,我还找到了你们几人的衣物,不是你们这伙人干的,还能是谁?”
邝凡飞心里念道:“尼玛!神探啊!巴拉巴拉说了一大推,就是想告诉我,这事儿跟我没完呗!”
“大哥,这一切纯属意外啊,当日无意间由响水潭堕入山洞,衣物都被暗流冲走,人也不省人事,等到醒来才发现身处溶洞,”邝凡飞把几人意外触动机关被暗流吸进溶洞,如何碰见巨蜥和白蝙蝠搏斗之事一一道出,唯独省略去因为肚子饥饿把白蝙蝠烤了吃了又饮下巨蜥的血的经过。
蓑衣人听罢牙根咬得作响,道“你说得倒是轻描淡写,巨蜥是怎么死的我难道会不知道?你这混小子见那巨蜥跟蝙蝠斗得皮开肉绽,趁两者还没死透,扒了白蝙蝠的毛烤了吃了,留下一堆还没啃食干净的骨架,又咬破巨蜥的豁口喝了不少血。殊不知这两种岩洞中生活的生物极寒无比,让你寒气攻心昏迷不醒几天几夜。”
“明察秋毫啊!这你都知道,你知道了还问是不是我干的!靠”他心里道。
邝凡飞道:“果然料事如神,没错,这一切正如你所推断,都是我干的,死都死了,你想咋滴!”
原来这家伙那晚根本没离开,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蓑衣人嘿嘿冷笑,道“要不是风渐谷里这巨蜥加上响水潭的加入特殊药引的潭水能缓解我这毛病,又忌惮他身边黑白两条狗,我能委身给那鹤鸣皋当差?”
“既然你们要上山除害,又有本事破我竹林里的百鸟投林阵,那我何乐不为,不费吹灰之力待你们杀个两败俱伤我再坐收渔利,那鹤鸣皋还不得乖乖听我的话,就算我这辈子永远解不了这曼陀天蟾酥之毒,只要他鹤鸣皋不死,那我便少受些跗骨之蛆般撕咬的痛苦。”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