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薇珊一位亲戚最近突然没了胃口,才过五十就已经茶饭不思了,不过两个月,整个人瘦了二十多斤,丁薇珊闻讯前去探望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有些脱相了。
据这位亲戚口述,大大小小医院都看了小半年了,一直也没什么起色。
震惊之余,丁薇珊赶紧约上亲戚家儿子,驾车将人送到孟奇亭那儿看看好位亲戚到底得的是什么疑难杂证。
运气不好,排队挂号的人特别多,丁薇珊他们到那儿的时候已经无号可挂了,情急之下,丁薇珊只得向金邺玉求助。
“既然是您家的亲戚,那还挂什么号呀!您几位先请楼上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我请我们老师上楼给他先把把脉。”金邺玉笑着说道。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们能等,麻烦你帮我们加个号就行。”丁薇珊笑着回应道。
“没事的,三位请!”说着话,金邺玉十分客气地将丁薇珊等人礼让到楼上理疗室,顺手还给他们三位沏了三杯茶。
“孟大夫待会儿就过来,请稍候!”说罢,金邺玉下楼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号脉已毕,孟奇亭笑着问了问:“没什么大碍,您最近是不是遇着亲友过逝了?”
丁薇珊那位亲戚惊讶地点点头,随口回应道:“这也能号出来?”
“您有些忧思过度,从而影响了食欲,原本经过顺其自然的自我调节也就自愈了,可能您比较重感情吧,恢复起来就比一般人周期要相对长一些,如此一来,久拖成疾,渐渐就表现为慢性胃炎了,没关系的,想开点,实在情感上接受不了,您不妨写写你祭文以寄托哀思,我给您开几副药,调养调养也就没事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您真是了不起,实情情况跟您分析得差不多,不过,我这人文化程度低,写不了文章。”
“那好办,丁副总可以帮您起草一份样稿,您照着抄写几遍效果也是一样的。”孟奇亭笑着解释道。
“好的,真是往往您了!”
“不客气!都是自己人。”说罢,孟奇亭提笔开了份药方让老人家的儿子下楼抓药去了。
丁薇珊是夏晓数的重要朋友,孟奇亭自然显得很是客气,亲自将一行三人送出门外。
“多有打扰,请留步!”丁薇珊笑着客气道。
“前段时间听小夏说起你有意离开新逸想公司?”孟奇亭笑着问道。
“正有此意,最近正在办理交接手续呢!跟我们公司比起来,鱼鼓镇那边的新厂完全是一派全新的气象,我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在简单重复的沉闷气氛中坐等退休吧!那也太没意思了,您呢?听夏总说您打算开办一家中医医院,眼下有眉目了吗?”丁薇珊随口问道。
“是有这想法,一直也没能找到合适的院址。”
“怀安路那边倒是有个地方还可以,不知您看得上不?”
“哦!具体啥情况?”孟奇亭问道。
“三层楼结构,房子虽说有些年月了,不过,混凝土浇注,房子的质量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前段时间,我们梁总准备扩大业务,我就带人四下里找地方打算建个分公司,后来就发现这么个地方,地处东城区繁华地段,交通便利、设施齐全,那里前身是家文旅公司总部,效益不好,破产倒闭了,再之前,是家报社,楼上楼下的我都看过了,整洁得很,简单装修一下就可以用了,超室、消毒室、紧急处置室、光透视室这些基础科室设立好,您出现招些大夫和护士,一座简单的中医院不就建起来了吗?“丁薇珊笑着介绍了半天。
“嗯!听着是挺不错的,那改天咱们过去看看?梁总那边后来怎么改主意了?”孟奇亭笑着问道。
“我们梁总嫌房租太贵,后来在南郊外租了一处便宜的地方,您放心,那地方现在还空着呢!明天上午您有空吗?我陪您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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