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公回答道,虽未解释,但毫不犹豫的语气已经表明了他的信心。
躺椅上的男子并未说话,反而再次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杨宁,久居深山,父母双亡后来到容城,并购下了真远镖局,可有错误?”书生笑着述说着,仿若躺椅上男人的代言人。
杨宁心里暗暗赞道:裴兄果然心思缜密,当日给自己安顿户籍之时,为防止日后有人调查,特意给自己编造了两段来历,明面上的来历是因经商来到容城,在此之下还有一段隐藏的来历,正是书生刚念的这一段,专门让有心人深查的,谁能想到这两段来历都是假的呢。
杨宁故意面露惊色,不敢言语,只是点头。
“其实,这些户籍资料也只能稍加参考,现在这些户部机构,户籍管理并不用心,给点银两就能安籍落户。”书生像是戴着一副面具,笑容始终不变,看久了不再觉得温和,反倒有些阴冷。
“杨七说你武功可排当世高手之列,你年纪轻轻,想来或遇名师,或有奇遇,这些都是你的秘密,这些我们都不感兴趣,只是为何你恰巧出现在了容城,恰巧替真远镖局解了围,又恰巧顺理成章的把镖局买了下来?你应该知道真远镖局的特殊性。”书生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紧盯杨宁。
杨宁并不惧书生的目光,双手一摊,无奈道:“如同你所说的,都是巧合,我也只能用天意来解释,难道我还能算到遇到七公这一出?说实话,我对你们也并没有什么兴趣,七公说过,年轻人要心存报国之志,不过在我看来,报国并非只有这一条路。”
这时候,躺椅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身旁的书生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报国之志吗?”男人笑了起来,笑容却显得不那么在意,甚至有些轻蔑,“既有如此壮志,就让你好好看看这个国家吧。”
男人说完起身离开了躺椅,向门外走去。
“杨七,你找的人就交给你了,那处宅子既然是他的,就给他吧。”书生说完快步跟了上去,连同门口守卫的汉子,三人一同离去了。
直到听不到三人的脚步声,确定三人离开了当铺,七公这才放松下来,但也不敢坐在之前那个男人坐过的躺椅上,重新拿过一个凳子坐了,额头上竟然有一层密密的汗珠。
“七公?”杨宁小声唤道,“他是谁?”
这个他当然是指躺在躺椅里的那个男人。
七公长叹一口气,小声说道:“那是亲王殿下,如果不是暗中见面要保密身份,那可是要行君臣礼的。”
“本以为来的顶多是冷面书生,想不到竟是亲王殿下亲自前来。”七公看了眼杨宁,咽了口唾沫,“不知道亲王殿下有何深意。”
“我是被录用了还是没被看上?”杨宁问道。
七公终于露出了笑容,点头说道:“我是你的直接联络人,真远镖局是你的联络点,谢真远和秦家喻是你的下属。”
“啊!”杨宁张大了嘴巴,搞来搞去,自己成了谢真远的上线,宅子里既有谢真远又有苗家兄弟,这个局面可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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