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多听见了,安排正洋给文阳送了一壶热水去,还又带去了一些水果、饼干和肉罐头等。正洋打开关人小屋的门,把水和食物给扔了进去,然后又锁上了门,并没有离开,而是奉木木多的命令,呆在门外看着文阳。
文阳拿起地上的军用水壶,大大地喝了几口,然后把水壶和食物转移到木板床旁边放了起来。在木板床上坐下后,他闭上了眼睛,开始安静地放空自己,调整一下自己的身心。几分钟过后,他突然站了起来,开始运动,活动关节、俯卧撑、下蹲、倒立,一个接着一个地来。
站在外边的正洋听见屋里有些动静,就走近木板墙,透过缝隙往里边观察着,说道:“喂!你在做什么?安静一点行吗?”
文阳一边做着运动,一边说道:“不行,你要是不想听可以离开啊!干嘛站在外边呢?”
“我是奉了木木多太君的命令,在这里看着你,你可别想着乱来啊!”
“还太君,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啊?真是不要脸。”
“说谁不要脸呢?”
“谁在外边帮日本人看门,谁就不要脸。”
正洋紧紧握着的拳头用力地压在木板墙上,很想打在文阳的身上来出了这口气。然而刚才木木多让他看着文阳,只要不过分,就要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因此正洋此时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忍了。他没有再和文阳说话,在离门口几米的地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小木屋的门那里。
过了一会儿,门外有些动静,正在倒立的文阳重新把双脚放在了地上,走到了门那边的木板墙前。通过缝隙,他看见有一名男子,好似奄奄一息,头摇摇晃晃的,脸上显露出一些伤痕,衣服上也有一些血迹,像是刚被打了的样子。这名男子正被两个特务给拖着走,一路来到了文阳所在的小屋旁边,听见了旁边开锁的声音,又听见了锁门的声音。
其中一个特务还让正洋认真一点,看好这两间小木屋里关着的人,有什么事情立即报告。不然要是出了问题,山本村要拿正洋试问。
文阳看见那两个刚才拖人的特务离开了,然后走到另一侧的木板墙前,透过缝隙往旁边的小木屋看了看,可光线很暗,看得不是很清楚,隐约看见一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把耳朵贴在缝隙上,凝神静气地听,可还是听不见他那微弱的呼吸声。
他是谁?死了吗?应该不会,要是死了的话,那应该不会再关在这里。可他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是谁打的,在哪里被打的?这里是日本人的地方,那他应该是抗日的战士,那他到底是国民党、共产党,还是?
“嘿,哥们,醒醒!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你怎么会这样呢?”文阳的声音很小,说完他还扭头观察了一下正在门外守着的正洋,并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只想悄悄地和旁边屋里的人说说话,还好没有引起正洋的注意。
可连续小声地叫了几声,旁边屋里的人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没办法了,只能看他何时能自己醒过来了。
文阳有些累了,就躺在木板床上,开始休息了。先睡会儿觉,再吃再练,准备明天下午的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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