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业听了,叹了口气说:“哎,贤侄,如今酒坊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据说那黄大人与梁家有亲戚,这件事......哎,不说也罢。”
张安平却摇了摇头说:“孙叔,既然有这等良机,岂有白白错过的道理?”
孙业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张安平笑着说:“孙叔不必忧心,我来之前,我爹给了我个主意,这主意可是从历城县辛家求来的。”
“历城辛家?”孙业问:“可是那辛赞辛老爷他们家吗?”
张安平笑着说:“正是。今年春天,我爹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辛家的杨管家。那杨管家当年曾服侍着辛老爷在开封府做知府,熟知金人的秉性。这一次,我爹听说了黄大人要品酒的消息后,立即跑去历城县向杨管家取经,杨管家便帮忙出了这么个主意。”
“真有此事?”孙业腾的站了起来,身子也激动的颤抖起来。
孙业可是看着张安平长大的,知道张安平为人本分厚道,对张安平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
又想,现在有了熟知金人秉性的杨管家指点,未尝没有一线胜出的机会。
张安平笑着说:“孙叔还信不过小侄?”
“信得过!信得过!”孙业忙说:“不知那杨管家有何妙计?”
张安平便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下。
孙业沉吟片刻说:“如此,这事宜早不宜迟,某这就派人去准备。”
张安平说:“孙叔,小侄临行之际,我爹千叮咛万嘱咐,此事关系重大,唯恐有所疏漏,特让小侄在此协助孙叔。”
孙业忙说:“也是!也是!贤侄你最清楚整个过程,有你在此,可保万无一失。”
李弘终于开口说:“这么热闹,那我也留下来凑凑热闹。”
孙业顿时苦起脸来。
张安平笑着说:“既然少爷有这个兴趣,那就留下来见识见识也无妨。”
孙业一听,心念一动,反正这份家业迟早要由少爷接掌,如今让少爷提前熟悉熟悉,倒也不是坏事,便也不再做声了。
于是,接下来一连数日,李弘躲在张安平后面居中调度,孙业指挥着酒坊十个经验娴熟的老匠,按照要求忙碌了起来。
孙业此时一心都扑在知县大人品酒时李家酒坊能否胜出一事,也没顾得上留意李弘。
反正在他看来,少爷只要不捅破天就行,至于少爷整天在酒坊里是真的巡视,还是游手好闲,借着巡视的名头躲避读书,暂时也顾不上计较了。
这期间,张安平按照李弘的吩咐,派人给张赞传了信,就说处理一些紧要的事情,十日之后再回府中。想那张赞,此时也正铆足了劲忙活宴宾楼那边的事情,根本顾不上细究酒坊这边。
转眼之间,已经过了天了,眼看着日期迫近,李弘忽然叫来孙冲,笑吟吟的问:“兄弟,现在派你去做一件要紧的事情。这件事关系重大,可万万马虎不得,否则咱们这些天的努力,可就都前功尽弃了。”
孙冲听了,一种使命在肩的感觉油然而生:“少爷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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