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刚刚说完,史涣便说道:“主公,涣有一言,还请主公细听。吾听闻主公刚来徐州,便与张飞发生矛盾,后在刘备与诸人的劝说下才不谈此事。后刘备将主公屯下邳,说是防袁术,既如此,以徐州之富,刘备大可将军粮一块拨给主公,为何其却要让主公一次只领两月军粮,而且派与主公有矛盾的张飞来管理此事,主公难道不觉得刘备别有用心。”
屋内众人听完史涣一席话,皆沉默不语。吕布也细想了一会儿,说道:“汝之意是刘备故意如此?”
史涣肯定道:“刘备定是欲限制主公,然又无借口行之,故在军粮之事上做手脚,只要主公没有军粮,刘备便不会担忧主公。故其借主公与张飞有矛盾之事,让张飞来管理军粮,以张飞之性,定会刁难主公,刘备知主公断不会贸然行事,定会公将张飞之事告于其,到时其在好言宽慰,主公便会心怀感激,到时主公便会更相信刘备。”
听完史涣一席话,众人皆大怒,吕布见此,说道:“此事还需细细商议,这样罢,这次吾亲自前去见刘备,定要让其罚张飞,若其不罚,便莫要怪吾了。”吕布便吩咐高顺守下邳,自己率史涣与曹性前往见刘备。
翌日,吕布刚刚出城,此时陈容也来到了陈府的后门。陈容见四周无人,便轻轻敲门,待院内有人问道何人时。
陈容知其乃是管家,便轻声道:“陈叔,是我。”
陈容虽离家以久,待声音却变化不大,管家一听此话,便觉得是陈容回来了。于是赶忙从门缝观之,见其真是陈容,赶忙打开门,说道:“公子,您可是回来了,家主常常念叨您,今日家主见到您,定十分高兴。”
管家本欲叫人,却被陈容拉住,说道:“陈叔,吾此次归家待不了几日,便不要惊动其他人了,吾见叔父一面便走。”
管家此时也反应过来陈容身份的特殊,急忙道:“都怪老奴,公子且在老奴身后,老奴为公子铺路。”陈容便跟着管家身后,一步步走到书房。
屋内的陈圭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是管家来添茶水了,便说道:“不是说了吗,没有我的吩咐,便不用进来。”话刚说完,便听有人说道:“侄儿拜见叔父,叔父安好?”
听到这话的陈圭手中的毛笔突然掉了下来,猛然抬头,便看见自己时常想念的侄儿正站在面前,眼眶顿时便湿润了。陈圭连忙走到其身边,用手抚摸着陈容,说道:“昔日一别,为曾想今日才再见,汝可知家中有多少人挂念于你。”
陈容此时也双眼模糊,带着哭腔道:“侄儿有错,几年来竟未看望叔父,实在不孝。”
陈圭遥遥头道:“此事不怪你。”说完将陈容扶起,说道:“几年未见,又便高了,也壮了,也黑了,可见你的忙碌。”
二人一番询问之后,陈圭说道:“你此时应在兖州才对,又怎会来此?”
陈容此时也收起情绪,说道:“侄儿此次前来徐州,乃是有事要办。后想到多年未见叔父,便前来见叔父一面。”
陈圭笑道:“还算你有心。”说完指着陈容说道:“你小子,我是看着你长大之人,你岂能瞒过我,说吧,你来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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