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态度比较强硬,赵二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动手。
我说:“没什么事我走了,你们给我让开。”
赵康这时突然说:“走什么走!你说不是你干的那就报警!调查清楚了你再走也不迟。”
赵二与赵大勇也回味过来,跟着符和:“对,报警!”
对方选择报警这让我想不到,报警以后呢?我怎么跟警察解释铁锹的事?我怎么跟警察解释我回老宅的目的?这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没有人证,更不会有物证。
赵康已经掏出了手机,准备给警察打电话了。我突然说:“等一等,别报警。”
赵二看见我的异常,对赵康说:“怎么不报警,报!”
我急了:“别报,多少钱,你开个价。”
赵二说:“怎么,现在你承认了?”
我说:“别说些没用的,你就说多少钱,我赔!”
赵二说:“赔啥赔啊?不用你赔,我就想你跟我一样也进去蹲些日子!”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不使自己生气,真要找警察来,一定对我不利,我还是说:“你开个价吧。”
这时,赵康伸出个巴掌:“五千。”
我脱口而出:“五千块?你打劫呢?”
赵康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说:“不给也行,警察来了自然会调查清楚。”
几亩地一年的收成也就几千块!这个小菜园子里的菜绝对不值五千,他们明显没有诚意。可我还是怂了,五千与一百十万相比,九牛一毛,算了,就当买个安心,我说:“手机,转账。”
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答应这五千块的赔偿,而且还这么痛快,愣了愣,赵二让他儿子赵大勇收下了我手机给他们的转账款。
我锁上老宅的大门,扭头,气呼呼的就走。这事,太憋屈了!
上了车,我放下驾驶室的车窗,把手伸出窗外,对他们竖了个中指,大声道:“这五千块就当提前给你们买的烧纸!”
烧纸就是纸钱,给死人用的,我这么说只是为了解气,可是,我绝对想不到后来我会为了这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开车走了,留下骂骂咧咧的赵家人。可是,他家的菜地到底是谁给弄的呢?我想,可能他们家的家风这么败坏,得罪了其他人也说不准。
于乐乐还在天元村等我。
吃过中午饭,我便打车来到了高铁站。现在是不是旅游旺季,高铁站里也不算拥挤。我取票,等待,进场,再等待,上车,一切顺利。
从我们县城到北京有一千多公里,高铁再快也要六七个小时,我本来准备小睡一觉,可是因为上午被赵家的人气的不轻,睡不着,眯着眼,胡思乱想一通,最后,又想到瓦罐,想到了于乐乐说的那个老板,想到了于乐乐。
在车上我给于乐乐去了个电话,结果等了好久那头电话才接通,我先开口:“你在干啥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于乐乐说:“没干啥,刚下高铁,刚才人太多太乱,没听见我手机的铃声。”
我听见那头的于乐乐有气喘吁吁的呼吸声,我问:“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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