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只因心理阴影和创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听到要与客栈为难,在场一个敢大喘气的都没有,生怕一不小心被别人视为响应提议,然后传到那位掌柜的耳朵里……
“诸位,那个人远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在下有一计。”场中那身穿异样道袍的青年见状笑了笑,然后开口道。
可是他刚说了两句,就被一句突如其来的怒喝声打断。
“呔!”先前那人再度出声,“我等不愿与笑掌柜为敌,也不愿做出背弃道门的事情。我等这就下山,然后闭观三年,不知道你们的计划,自然也不会出卖你们。等我们再开山门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我们也不至于为难。”
这人说完,便拱了拱手,然后率领门徒向山下走去。
在他之后,又有几个门派陆续选择离开。
开玩笑,神仙打架,凡人瞎掺和什么?
“还有人要走的吗?麻烦走得快一点,别影响我讲故事的心情。”那青年嘴角微挑,微笑说道。
神情满是不屑。
“你且把你的计划说来听听。”场中未动的那些大佬中有人说道。
这人是茅山派的领头人,茅山乃是道门中的扛大旗者,虽说对客栈有忌惮,但还不至于恐慌。
“不急,等人走干净了。”青年道。
过了十分钟,再无人离席。
“现在能说了?”
“自然,且听晚辈详细到来。”青年道人微微躬身,说道,“在那之前,且容我先给各位讲个小故事吧。”
“你讲吧。”
“事情是这样的……”
故事发生在距今两千余年前的秦朝。
说起秦朝,人们会想到的,大多是那位实现华夏大一统的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人们的关注点,更多的是放在韩、赵、魏、楚、燕、齐、秦这几个强大的诸侯国身上,鲜有人去关注同时期的那些羸弱小国。
可这个故事,就发生在那几个小国之中。
就在公元前二百二十九年,秦国挥军攻赵之际,在北方偏远之地有两个小国,也在互相征战。
这两个小国实在是微不足道,以至于史书上都未曾留下它们的名号。
说是国家,充其量也就是两个稍微大一些的部落。我们姑且将这二者以“甲”“乙”冠名。
在秦、赵两个超级大国征战的同时,甲国也向乙国派出了侵略部队。
那一天,正值乙国国主最疼爱的小公主大婚。
出身于将门世家的驸马,在洞房花烛夜临危受命,率军拒敌于千里外。
驸马打小便熟读兵法,幼年即入军伍历练,于战场厮杀一道尤为精擅。不消一月,便已将来敌诛杀了个十之八九。
可当他班师凯旋之时,却发现家国早已被暗中窥视的另一个国家偷袭覆灭。
一国之主成了阶下囚,自己的爱人则被扒光了衣服,开膛破肚地吊在了城墙上。
雪白的胴体随着呼啸的寒风而摇摆不定,鲜血早已风干,只剩下滴落一地的乌黑斑点。自腹腔散落的内脏,也被那血腥味引来的野狗给啃食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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