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昨日的春色,张远此刻已经在心中把自己在之前宴席之上破坏司马相如弹琴的作为定义成多此一举了。
这样的卓文君绝不是司马相如能够说勾引就勾引的。
历史之上二人的美丽故事现在在张远看来很有可能就是利益之间的纠缠。
再经过司马相如的小迷弟,现在还没有出生的司马迁那么一渲染,就成了张远原本心目中卓文君该有的样子。
那个形象在昨夜已经毁的一干二净了。
眼下张远已经开始发愁是拿出灌钢法还是曲辕犁亦或是水排鼓风,他肯定是要为昨天的莽撞付出一些代价的,一直被这种人型妖精缠住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张远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时候卓文君肯定不会让自己爬上她的床,以后会不会张远就不知道了。
卓文君以及卓王孙是上位者,而张远则是下位者。
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掠夺是永远不会停止的,除非张远能够成为跟卓王孙他们一样的上位者,到那个时候才有了说话的权利。
现在这对父女两直到现在还对张远和善的原因,大部分全因为他们觉得张远心中的秘密不会太少,在没有挖完张远的秘密之前,甚至可以允许张远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对此卓文君昨夜的举动已经告诉给张远了。
付出多少就可以换取多少。
大汉的女子,特别是掌握着权力的女子,对于自己的身体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看重,甚至于把自己婀娜的身姿当成了一种优势。
这样开放的民风,张远不知道是欣然接受还是简单抗拒一下再接受。
第二天上午,张远起了个大早,把自己之前在药贩手中买来的冬虫夏草还有那株藏雪莲处理了一下,让小清拿着与自己一起提前一些时间去酒楼。
县令王吉跟卓王孙都这么慎重,弄得张远今天不给那些菜里面加些料都对不起这阵势了。
本来酒楼之中是没有鸡肉的,张远怕麻烦懒得弄那么多菜品。
今天为了配自己这株藏雪莲张远还特地买了一只老母鸡,让售卖的小贩处理好之后,小清提上就向着卓家酒楼而去。
张远昨日已经吩咐过酒楼内的庖厨还有小厮,到门口一看酒楼的门外已经挂上了歇业的牌子。
想要炖这只老母鸡,然后把藏雪莲的药效全都挥发出来,剩下的这点时间已经不够了。
但是张远也没指望这道菜去给谁治病养身体,只要菜里面有雪莲这样的名贵之物,显示出张远花费了一番心思就已经达到了目的。
等到了正午,县令王吉还没有来,张远却把司马相如给等来了。
这货一向自命清高,没有迟到还早到了一步,说明他也重视今日来人的身份。
“司马公子,来得真早哈,小人还以为今日也要让王县令亲自去请您,您才肯莅临我这小小的酒楼。”
面对张远的冷嘲热讽,司马相如直接选择了无视,弄得张远很是尴尬。
你丫的都这样了,还在我面前装呢。
差不多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一辆装饰近乎奢华的马车停在了卓家酒楼门口。
这是县令王吉的马车亦或是那贵人的马车,张远不知道,但是卓家那些马车他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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