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厚栩微微偏头,见一个略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与他相隔仅有寸余,正带着笑看过来。
轻浮。
他瞥了对方一眼,转过头来,没有理睬。
谭卿卿眨巴着大眼睛,有些没明白对方看自己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是讨厌?
不,怎么可能。
绝不可能。
一定是在自己面前害羞了。
谭卿卿继续微笑着道:“我语文不好,你有什么窍门,有机会讲讲呗。”
白厚栩目不斜视,淡淡道:“学识不足,自当刻苦上进。投机取巧,不如不学。既进得学堂,就该自尊自爱。”
谭卿卿笑容一僵,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到了最后,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许宁是不是疯了?
她谭卿卿做什么了,怎么就投机取巧,怎么就不自尊自爱了?
谭卿卿忍了又忍,老师在前方,她着实不好开口骂人,只好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白厚栩见她不知悔改,还口出恶言,摇头轻叹一声:“唉,女子……”
说完,他加快步伐,给谭卿卿只留下一个背影,显然是连跟她走在一起,都已是不屑。
谭卿卿差点气吐血,一张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红。
你你你…你说清楚,女子咋了?你们男生才都是些大猪蹄子!
你一个破班长拽成这样,语文好了不起吗?我就想跟你讨论一下学习而已!
她看着白厚栩的背影,咬着嘴唇,只恨不得把对方吊起来打一顿,心里恨道:许宁,你给我等着!
不一会儿,众人到了办公室,各自抱了一摞书。
白厚栩抱着沉重的书籍回到了教室,口中一时气喘吁吁。
他感觉这个梦境未免太过真实,同时此具身体也可称虚弱不堪之极。他白厚栩虽不通武事,也自幼粗习弓马,从来身体康健,绝无病弱之态。这种无力的感觉,真是令他有些难以接受。
把书本抱回教室,罗江城又要他领头,与一干班委把课本给发下去。
白厚栩知道,不论自身有多么不情愿,但既然莫名其妙的担了这班长一职,那他就须得勇于任事。
在这一月之中,理应将老师吩咐之事办得妥妥当当,把班中秩序梳理得井井有条,让任何人都无话可说,才不负自个儿口含天宪的身份。
由于他乃是头一回亲自处理这些琐事,故而依言领着众人发书之时,心中着实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但幸好最终并未出任何差错。
而后回到座位,心情方自平稳,白厚栩就从身旁那一位轻浮同窗口中,又听到了一个颇为陌生的词语。
“住校?何为住校?”
……
……
谭卿卿去校门外面买了许多日用品,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扑哧扑哧的拿回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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