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叶簪听到窗户的响声,偏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建哥铁青着脸,对着她勾了勾手指。
叶簪坐着一动不动,怔怔的看着建哥,慢慢的摇了摇头。
建哥的双眼仿佛就快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看着叶簪。两人就此隔着一面玻璃窗,陷入了僵持。
白厚栩见此微微蹙了蹙眉,但他历来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在他心里,叶簪也就与寻常路人无异。包括今日去书店之前,接到叶簪的短信,他亦是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回了对方的信息。
故而他嘬着吸管,喝着可乐,没有过问的意思。他感觉叶簪所说的快乐水有些名不副实,口中如此刺激,怎么可乐得起来呢,但一边吃这汉堡,一边喝可乐,口感倒是相得映彰。这番邦食物果真有些不同凡响之处。
叶簪看着窗外男人气势汹汹的样子,脸上没有表情,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的有些红了,许多水意迅速的积攒起来,沾湿了长而黑密的睫毛,看上去就像一只小鹿的湿漉漉的眼睛。
她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和弟弟一起都是由她奶奶抚养长大,而这个建哥是他们同个小区的,两家人经常往来,建哥比她大了几岁,小时候经常带着她玩,双方父母也曾经开玩笑说一些娃娃亲的话。
长大后,她父亲因故去世,母亲改嫁,偶尔给她跟她弟弟打一些生活费过来,她们姐弟靠着她奶奶的退休金生活,日子便有些艰难。建哥高中毕业之后,就开始在外面打工,去年她奶奶生了一场重病,迫于无奈之下,就去找对方借了一些钱。自此往后,就免不了遭受一些流言蜚语,委屈。
建哥眼神凶狠的看着叶簪,挑起嘴角,冷笑了一下,伸手指着叶簪点了点,把旁边的玻璃大门一拉,就带着他的那几个朋友走了进来。
叶簪吓了一跳,蹦也似的站了起来,下意识的看了白厚栩一眼,旋即转头说道:“建哥,你…你做什么?”
建哥冷冰冰的瞪着叶簪,问道:“你早上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不是说你今天有事吗?这就是你的事?”
叶簪道:“我……”
建哥冷笑着打断道:“你的事就是来这陪小白脸吃饭?呵呵。还真是件大事。”
叶簪登时气急攻心,说道:“你说什么呢!你嘴巴放干净点。”
建哥更是恼羞成怒,说道:“叶簪你还真是出息了,老子在外面挣钱给你家那个老太婆治病,你背着我在外面搞东搞西,老子的钱是给你养小白脸的是吧?说,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
叶簪气得不行,往后退了一步,脚绊在旁边的椅腿上,打了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但她感觉一种沉稳的力量在她的胳膊处拖了拖,失去的重心便重新稳定下来。
白厚栩的手一触既收,可看到建哥眼里,无疑坐实了他们两个不一般的关系,当即骂道:“**崽子,你摸谁呢?”
白厚栩转过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建哥,说道:“你跟谁说话。”
简单几个字,说在空气里仿佛带起了一阵涟漪,明明毫无动静,但语气里的那股子气势,却在无声无息之间,向着建哥扑面而去。威严莫名,由心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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