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十来条街道,楚子鱼来到了城北的典狱衙,这里是城北最偏僻之地。
整个典狱衙弥漫着一种荒凉的景象,四周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任何的植被。
所以谁也别想溜进去,视野过于开阔,还未接近,就被发现了。
行至典狱衙前,楚子鱼抬头看了一眼那牌匾,牌匾黑沉沉的,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头上一般,让人抬不起头来。
“是个好地方。”楚子鱼不由得感叹。
祝雨白看着他,道:“现在知道怕了?”
楚子鱼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做亏心事。”
“你还没做亏心事?三十多条人命,你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祝雨白瞪着他,愤愤不平的说到。
楚子鱼耸了耸肩,道:“罢了,带我进去吧,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些什么能耐,这件事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办案要讲究证据的。”
说完,楚子鱼也不太想搭理她。
祝雨白见状,冷哼了一声,牵着楚子鱼身上的绳索,便往典狱衙中拽去。
进入典狱衙,衙中都是行色匆匆的官差,这些官差手中或拿着竹简,或提着犯人,四处蹿行。四周不时传来哀嚎之声,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
穿过两道铁门,终于楚子鱼来到了典狱衙中的审问处。
这审问处四周封闭,没有窗户,里面四周墙壁上点着烛火,墙角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刑具,刑具上都是干涸的血渍,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而在整中央,是一张桌子,一把已经满是刀斧痕迹满布的椅子。
祝雨白指着那椅子道:“坐吧。”
楚子鱼见状,也不怂,径直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懒散的躺在椅子上,叹息道:“这审问处比我预想的差远了。”
“哦?差吗?”祝雨白诡异的笑到。
“差了几个字。”楚子鱼道。
“差了哪几个字?”
祝雨白疑惑的问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楚子鱼笑谈到。
“呵呵……典狱衙可没有这样的话,即便坦白了,也没有从宽的道理。”
祝雨白冷笑不已。
对于罪犯,典狱衙一向都是不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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