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刑面露讽刺:“估计是在草原上呆烦了、腻了,想来中途看看新奇!只是这种方式,并不友好!”
尉迟元铭无奈的摇着头,说:“父皇恕儿臣唱衰一句,眼下我大昭的地域领土还算富饶辽阔,但是兵力并不强盛!光是十年与苗疆的交战,那些损失现在都没补回来!北境草原的铁骑强悍无比、兵强马壮,若真的与其交战起来怕是十分危险!”
“你说真的?”尉迟刑冷然问他。
“恕儿臣直言,眼下得知了敕勒狄历有这样的心思,便是应当先缓和一阵!不能就简单准备着让他们来进攻,也不可主动出击。应当·····”
还未等尉迟元铭说完,他的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笑声。
“四哥说哪里话,岂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北境草原上的那群人终究是粗俗的蛮夷之辈,比得上我大昭人杰地灵?臣弟相信,只要我大昭上下一心,没有消灭不了的敌人!”
随着声音,尉迟刑和尉迟元铭同时抬头望去,看见的是一身着青衫华服之人踏步而来,而那人正是当朝六皇子,楚王尉迟元科!
“元科?”尉迟元铭看着他,不禁念出声。
尉迟元科径直走到了案前,跪下行礼:“儿臣元科拜见父皇!见过元铭四哥!”
“好起来吧,元科,你怎么来了?”尉迟刑问着。
尉迟元科起身,说着:“今日儿臣去见母亲,与母亲促膝长谈之时,突然对于在朝堂上热议的边疆军事有了新的见解,急忙想告诉父皇,于是在用过午膳之后急忙来见父皇!没想到一来就听到元铭四哥回京了,心中也很高兴!”
“既然如此,本王也谢过六弟关心了!”尉迟元铭道。
“四哥说哪里话,老实说各地皇子回京,你可是最慢的!光是往年最拖拉的元丞九弟都等了你半个月了,怎么?今年父皇特地提前了些日子,你倒是怠慢了些啊!”
“我知既然如此,为赔罪,后日邙山涉猎,我等你们所有人都骑马离开半柱香之后我再进山!”
“好!”尉迟元科拍手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一诺千金啊!”
尉迟元铭点头笑着:“当然!”
关于邙山涉猎,是他们一众皇子约定的,每年新春佳节返京,等所有皇子全部到齐之后就定好日子,一起到邙山打猎,规矩就是时间为四个时辰,四个时辰后众皇子聚到一起,清算各自猎物数量,分出谁的最多谁的最少分出胜负,胜者有奖,败者有罚。
“好了,元科,你不是说你对北境战事有了新的见解吗?你便来说说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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