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人情事故是这世间最难懂,也最难以琢磨透彻的的东西,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就太过耿直的原因,在这上面我这些年着实是吃了不少的亏。
相反,相比我来说与我性格相反的人,那些处世圆滑且处处逢源的人,却是在这人间活的嘴惬意的。
然而我却并不以为然,世上有句话说的好,一个过的快不快乐只有他自己知道,相信每一个每天为了讨好上级阿谀奉承的人,都是在违心的活着,每当他们下班回家时,他们除了拖带着一身的疲惫外,还有内心深处那些一整天带着伪装的累。
这种累人们称之为心累,相比身体上的劳累来说,这可是说是世间最累的劳动了吧。
说到这里,我想起我年轻时的一件趣事,记得那时我刚刚辍学没几年,跑到外地一家餐馆打工,一个月虽然只挣着几百块钱的辛苦钱,但那时的我却是比较开心的,身处异地他乡的我,周遭既没有了家人无休无止的争吵,也没有了更多可以让我烦心的琐事。
记得那时每天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踏踏实实的挣着自己的辛苦钱,在心里想回去好着攒下来给我那故乡的老奶奶买上几件新衣裳,便是我那时最大的希望,也是最快乐的事。
然而世事都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与我同住一个宿舍的同事,便是一个一天到晚偷奸耍滑,靠着一张好嘴,同老板娘说一些让人听了都会觉得虚伪甚至有些恶心的话。
但无奈的是老板娘偏偏非常受用,因此她每天分配工作的时候,都会给我最重最累的,如果用数字统计来说,便是我们两个人有十成的活计要做,我每天要做七成而他只要做三成便好了。
因为他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琢磨怎么样去做好面上工作,还有时不时找些有乐子又能奉承老板娘的事,变着法的耍滑不干正事,却每到晚上总是被提名表扬的那一个。
但那时虽然我多吃了些苦头,但我心里觉得没有什么,因为我觉得我还年轻,一天到晚我都觉得我有的是力气,食君之录担君之忧嘛,拿了人家的工资就要尽力去做好份内的事。
而且我也相信,我的老板既然能够将偌大的饭店开了十几年,那么他肯定不是一个心盲的人,但对于老板娘这种人来说我就吃不准她是什么脾气了。
记得那是天津卫七月中旬的盛夏,每天八点以后扑面而来的滚滚热气吹的人脸火辣辣的疼,现在想来原来是日头太毒晒得吧,记得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后厨空地上熬炼着一大锅红油,锅底的柴烧的特别旺,烤的我每隔几个小时就要去冲凉,到如今我现在怕凉的毛病恐怖就是那是落下的。
在我将那一大锅红油熬的差不多的时候,我那同事才睡眼惺忪的从配料间让起来,四下看了看有没有其他人后,去厨房切了一大块西瓜递给我,要问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整整晚了两个小时才来换班,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一个人如果要在火炉前烤上三个小时,那不死也是要扒层皮的,而我却是出奇的耐热,除了有些脱水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最巧的是我刚刚走到后厨板凳上坐下,老板娘就来“视察”了,看着我吃着西瓜翘着二郎腿,我想那时她心里的气一定是已经到了嗓子眼了。
那时我看她要撕了我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完了,今晚上恐怕要挨骂了,很有可能也要扣我的工资。
最可笑的事,我那会鼓弄人事的同事,满头汗的跑过来切了一大块瓜,一脸赔笑的对老板娘说:“姐,我看小小子身体不好,我就替他多干会,西瓜是我切的你也吃一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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