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毁灭成这样子,还有个毛个女鬼!”
暗骂一句,牛犇面目沉凝,眼眸闪烁,思索几瞬间,努力寻找其它阴气浓郁鬼地方。
他好像记起,镇子城墙外的另外一面,离镇子大约有三四里路,有座几十年历史的老坟葬坑区。
只是那处近几年被铲平了一小部分,在边缘地带,建立一座观音石像庙。
那石像庙虽不奢华,但简约结实,尤其是花岗大理石雕刻成的石像,几经攥磨,显得栩栩如生,晶莹光泽,仿若真人一般灵动。
石像观音足以供妇人们还香许愿,祷告祝庆。平时节假日,庙宇倒也十分热闹。
而牛犇眼前这座被清理的坟葬坑,才九年光阴,都出现鬼物,伤人害命,估计那座老坟地带,肯定会出现更厉害鬼物,祸害人命。
想到这,他眼眸子闪现冷冽光芒,冷哼一声,紧握雷霆桃木短刀,运行功法,以高速,绕过巽宅镇子,奔跑乡间小道。
当他喘着大气,停足在观音石像庙外时,聚精会神观察四方,顿时感觉很不对劲。
此处原本应是黑夜瘆瘆,阴气森森的可怕环境,风声呜呜,鬼哭狼嚎,恐怖异常。
各种诡异不明叫声中惊悚,种种奇异怪诞的光团漂浮、闪烁,阴气弥漫,鬼怪呼啸。
彼起此伏,连绵不绝,直至天明,朝霞裸露,才彻底消失不见。
就算是胆大壮汉,夜间在这里行走,也会害怕惊悚,惶恐不已。
但是,现在这里却神奇异常,给人一股安然、轻松与宁静的氛围。
诡异无比,而又神秘兮兮。
近处,淡淡的莹白光泽,从庙内透射出来,白光点点,缭绕白雾,与墨绿阴木枝叶摇曳,交相生辉,光华灿烂,景色甚是迷人。
“太不对劲了!”
他驻足静听,似乎一波接着一波悦耳动听的梵音,在呢喃,在低语。
若如一股股清泉,在燥热心底中流淌,抚平内心的火气与欲望,让人瞬息清净。
但仔细勘察,才发现周围虫鸣蛙叫,早已消失,鬼哭狼嚎,早就隐退。
在寂静无风的庙院前,显得相当诡异怪诞无比。
牛犇阴沉脸,心里有些彷徨,几次探查周围,都没发现石像观音庙任何异常地方。
不由心里发怔,眉宇紧蹙,深深陷入沉思,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几十年的老坟墓坑区,一只鬼物都没有出现?
况且,旁边的石像观音庙霞光流淌,宝光围绕,一片光洁神圣。
奇异怪诞无比。
沉静心来,他好像觉察到内心一阵惶恐,在微微颤抖。
肌肉紧缩,身体僵硬,似乎本能地示警,发出警告。
危险!
要远离此地的意思。
但牛犇心想,跑了一大晚上,都没杀一只鬼怪,现在就被怪异的观音庙景象吓跑。
是不是很丢人啊?
再说真有什么恐怖鬼怪,应该早就被城守军强者示警与消灭了吧!
“我三牛,还真的不信,手持克制鬼物的雷霆桃木刀,还怕什么鬼怪不成?”
重重踏出几步,一用力,双手推开石像观音庙大门。
红艳艳的楠木大门,发出咔嚓咔嚓的刺耳声,缓缓打开一道一人宽的口子。
里面晶莹发亮,激射出乳白色光芒,在黑色的夜幕下,分外妖娆。
门上各黏贴一张观音图像,活灵活现,细看,却是木石刻制的痕迹。
雕廊刻画,栩栩如生,半眯眼的观音像图,霞光缭绕,氤氲沸腾。
仿佛活的一般,要从门上跳跃而下,降临世间。
怔怔眼神,牛犇深呼一大口气,挺直腰板,雷霆木刀斜垂,做好进攻准备。
踏出一脚,跨过石廊,探头观察,里面晶莹光芒照耀,佛音萦绕,信徒虔诚祈祷。
“嗯,还好,石像庙正常,没事!”
随即,他另外一只脚跨过大门。
刚迈进院内时,背后的红漆大门,仿若红彤彤血液一般流转,闪烁不定,“哐当”一声,轰鸣振响,大门被诡异地自动合拢了!
院内,之前的乳白光,变成金黄色光芒,柔和环绕,如金色黄衣,加披身上,暖暖洋洋,十分舒服。
突兀天空中,闪现一道极亮光束,瞬息间扩散,光芒四射,霞光滔滔,透射房顶,直冲天穹。
一片璀璨,而绚烂无比。
在淡黑夜幕下,光束霞光异常夺目,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而后,一团一团乳白色雾团,从明亮的天穹银月中,倾斜而下,彷如一滩莹白泉水般,迎着灿烂光束,一路流淌进来,涌入庙内。
徒地,耳边炸起一声,若惊雷,“大家小心,石像化成石灵怪,它在吞吐月之精华,吸食白雾魔能。”
“它在变强,在进化!”
……
此时牛犇才发现院落中间,站立三位背靠背的蓝色制服武者。
彼此身体围成一个正边三角形,躬着身子,做出攻击样式。
看三位的穿着,是城守军士卒。
他们绷紧着脸,神色惶恐,额头冷汗直流,身体发抖,握紧的细刀,一直朝外,瞪大眼珠,紧张瞪视前方。
他们三人似乎正遭遇大恐怖存在似的,惊悚不安,准备拼死搏杀。
靠近院子的墙角一处,躺着两位被捆绑的昏迷捕快。
院内凌乱石头,破碎木屑,裂缝地表,无不说明这里刚刚发生一起大搏杀。
“难道观音石像,真的成怪了?”
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牛犇手中的雷霆桃木刀,也被握的更紧,做好攻击和防御准备。
“中年人,你大晚上,怎么跑来送死啊?”
脸部朝着庭院大门的一位黑脸士卒,看着踮脚走近的牛犇,轻声低吼。
“庙内的石雕像,成怪了,而且还是跨过危险等级,直接成为凶恶级石灵怪!”
“观音石像,真成怪了?”易容成精廋汉子的牛犇,不确定的问道。
“石像,真成怪了!”
“只用几个小时,成为一只可怕的初级精怪!”心有余悸的士卒,脸色苍白,低沉解释。
“初级精怪?我应该还能镇得住吧。”牛犇低声咕哝,乌黑眼珠,咕溜溜地打转。
沉思几许,他咧嘴一笑,对着三人,淡然道:“刚成的初级精怪,那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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