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思虑开来,七国国势浮现在他心头,赵国与诸国关系交织在他脑中,强秦、威齐、霸楚、劲韩、武魏、雄燕,章儿所说七雄宝剑之中,数赵国最势弱,良久,所有话语都化为一句,“章儿,你有何高见,说来听听。”
赵章闻言,抬头望向赵雍,充满钦佩之色。
梦中(另一段记忆),那和自己同名的赵章极为推崇自己的父王赵雍,说要是没有二王之乱,沙丘宫变,嬴姓赵氏,赵当统治。
此时和父王一谈话,高下立见,赵雍哪里是没有什么话可说,分明是要把机会留给自己的儿子,如此擅长御下之道的君王,又岂会是一个君王了得?
“那我就直说了,语中若有冒犯,还请父王见谅。”赵章却是先向赵雍讨个“免死金牌”,都说帝王之家无亲情,赵章并不觉得赵雍能够免俗。
即使史上传闻赵雍极重感情,然而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君王一怒,赤地十里,谁能保证君王就不会大义灭亲呢?
“寡人自当你是童言无忌,不会当真的。”赵雍笑道,得此麒麟儿,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因为他的才智而生气呢。
“父王,赵国不图变,十年必灭。”赵雍笑容还没收回,忽闻赵章所言,脸色僵住,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伸手欲掌掴赵章,又想到之前的承诺。
他转过身,抬手给那记录的史官一巴掌,“还记录什么呢?快给寡人出去。”
“虎贲!”赵雍高呼。
“卑职在!”
“令虎贲侍卫将太子府十里之内围住,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即使是一只苍蝇,也别让他飞进来,否则寡人拿你这虎贲统领是问。”赵雍到底是君王之姿,发号施令之间,赵章眼中异彩连连,不过他想的不是“吾可取代之”,而是“终有一日,也要坐上那君王宝座,执天子剑,君临天下。”
“巫医言你被邪物侵,此刻你怕是在说胡话吧!”赵雍狐疑地打量着赵章,想要瞧出他哪里有所不同,“你是寡人的儿子么?”
“父王,此言差矣,哪有做父亲的会不认识自己的儿子的,虎毒尚且不食子,难道父王要比那禽兽还毒,将你自己的儿子当作邪物灭掉?”
说实话,赵章有点害怕了,当赵雍将所有的气势都针对他一个人的时候,赵章有些害怕自己赌输了,输给了那还未出生的赵惠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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