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穿闻言,愣了愣,展开画卷,看着父亲拿给自己的画卷,画上的男子衣衫仿佛要飞起来一般,目视前方,眼里仿佛藏着星辰。
眼前之人,的确不是七旬过后的世祖,而是刚过不惑之年,正欲前往周围列国施展自己抱负的世祖,也是孔氏一直以来的期盼,而父亲给自己这张画的目的也就变得显而易见,那便是想让儒家重掌朝堂,完成世祖未完成的心愿。
孔子的理论没有被诸位君王采纳,但是孔氏一直在找机会让君王采纳孔子的“道”。
这不,孔穿便在做这件事情。
“敢问太子,那有教无类的孔子是家世祖否?这周游列国的孔子是家世祖否?”孔穿收起画卷,对着赵章提出疑问。
赵章想了一下,答道:“皆是你世祖!”
“那,敢问,这两位世祖有何不同?”孔穿继续提问。
“二者大体上并无不同,只不过一个心存大志,欲要宏图盖世而另外一个则是心从侥幸,欲传弟子,以求未来抱负可显!”赵章没回答,倒是那位监理回答道。
俗话说得好,楚王好细腰,后宫多饿死。
赵章指派监理时随便找了一识文断字之人,不过这监理却并不想只是当个监督之人,所谓监理,当监工督勤,明事知理,这位不想错过攀附太子的好机会,于是借着闲暇时间,将太子祭拜的孔子、文王等都了解了一番,因此能在赵章沉默的时候,抢下话头。
“此话怎讲?”孔穿白了那位监理一眼,欺上身来,定定地看着监理,问道。
“你真要我讲?”那位监理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见孔穿咄咄逼人,有些不高兴地说道,那孔丘不过是一失败之人,有何要讲的?
“看你有何话可说?”孔穿道。
那位监理从身后取出丝帛,看着上边的字迹念道:“你世祖孔仲尼出生便已经违背周礼,但他还是出生了,而且还坚持所谓的礼,当真搞笑其次你世祖游历期间,屡遭碰壁,屡去传道,若是一名君王拒绝倒也还好,可是国国都拒绝你世祖的道,难道你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鸡肋尔!其三,你世祖传道之时,借大司寇之名,诛杀同道,敢为圣人,当真是不知所谓!”
“嗯?”监理说哇,赵章倒是转过头来看向了监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诛杀同道,什么坚持礼?赵章从监理手中拿过丝帛,看着上边的齐语,摇了摇头,将丝帛递回去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说什么?”
“都在这上边,这是臣今晨捡到的,原本臣还以为这孔子在功德上真的堪比文王,不曾想这一切都是假的,也许,正如太子所言,他值得称赞的也就只有有教无类了!”
监理说的义正言辞,赵章再看看监理书中的丝帛道:“什么假的真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监理闻言,摊开丝帛,开始念上边的内容:
孔子诛少正卯,罗列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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