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嘛,还是让我杀了你,你可以不做羊,咱们做对鸳鸯。”
“怎么选择都是死,我为何要选择呢?”
“但是不用做羊,你难道不愿意吗?还是说,你想做我的小羊啊?”
怀致远歪了歪嘴,接过话茬,“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他或许想要做一只小羊,愿意被你天天鞭打着。”
“不好,”戊蓝大概是觉得胜券在握,愿意与怀致远逗逗嘴皮,“我就认定你了,其他的人不要,即使再好,也不要。”
“就是,你就从了吧。”曲玉儿在一边帮腔道。
怀致远坚定地摇了摇头。
“看来你是不死心啊,”戊蓝轻轻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那我就让你死心吧。”话音才落,鞭子已经挥舞而起,鞭梢如离弦之箭般呼啸而来。
怀致远深吸口气,提刀如笔,刀鞘的尖端做笔头,气血做墨。
鞭梢吹着尖锐的哨声,瞬息而至,戳向怀致远的眉心。鞭子另一端的戊蓝,笑的很开心,眼睛更弯了,眸中盛满了满足的笑意。
点如高峰坠石,磕磕然实如崩也。
怀致远运刀如笔,点坠而出,刀鞘隐隐透出一种入木三分的透力,直接点在鞭梢上。鞭梢立刻就像被打了七寸的蛇,吧嗒一下,塌了下去,直接掉到了地上。
戊蓝笑的很开心的眼眸一时疑窦丛生,怎么可能。她手一抖,就要收回鞭子,可是绷的一声,鞭子被扯的笔直,如绷直的弓弦,却是没有收回来。
“怎么可能?!”
戊蓝不信邪地又拽一下,这次她用足了力气,还是没有动静。鞭梢就想被人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
“你会法术?”戊蓝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眼前的怀致远不是一般的人,至少是人仙镜炼丹期的修士,真元之气具备了阴阳之道,可以施展术法。
曲玉儿惊道:“法术!”
她赶忙几步来到戊蓝身边,护卫着她,防止着被怀致远偷袭了去。
点了点头,怀致远没有否认戊蓝的猜测,“不过只是会点皮毛而已,没你想的那么厉害,”说着看着愣愣地看着他的戊蓝一笑,“你信不信,我其实还没有筑元圆满呢。”
“不信!你一个炼丹期的高手,竟然如此戏弄我一个弱女子。”戊蓝又不是傻子,她怎么会相信这等谎言。
这些年,她虽然基本都是宅在庄园里,可以不代表她没有见识,她见过所谓的筑元修士,也就是比较高一级的武林高手罢了,比她还是有些差距。眼前的怀致远至少有人仙境炼丹期,要不得那一鞘不可能有如此威力。
所以戊蓝才认为怀致远可能是炼丹期,而他手中的刀是一个遮掩的工具。所以才会被她一鞭子被抽断了。
怀致远看着信誓旦旦的戊蓝,点头道:“好吧,那就没有办法了。”
曲玉儿吓的腿一软,都想摔倒在地上,今天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委屈巴巴的转头看向戊蓝,语声带泣道:“姐姐,待会你先走,我拖住他。”说着还点了点头,像是给自己添加勇气一般。
然后不忘恶狠狠地瞪着怀致远,不错过他的一丝一毫动作,生怕自己漏看了来不及做出反应给戊蓝争取时间。
“傻丫头。”戊蓝感觉心头暖暖地,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值了,“别怕,一切有姐姐呢,会没事的。”
“是不是很好玩啊?”
这是有人插话进来,院子里多出了第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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