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可以了,众人又开始赶路了。
官道就在前方,好像是一迈步就到了,可以走着走着,还是就在眼前,一迈步就到了。道边的树木一棵一棵的落在身后,可是前方还是在前方,一切都没有变。
“谁他娘的是童子!”
展错想到了一个方法,童子尿。
众喽啰面面相觑,他们本来就是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怎么又可能还是童子呢,他们就是为了追求不是童子而来的,为了大块吃肉大块喝酒,又怎么会安安生生呢。
“算逑了!”没有办法的展错只能破罐子破摔了,“不管是不是童子,都他娘的给老子尿。就不行了,区区一个鬼打墙就能难为住老子了!”
于是,众人开始五花八门的发挥了,有的在路中间,有的树根下,有的还在来回走动,极尽发挥之能事。
结束了,继续赶路。
官道就在眼前,距离一步之外。
展错和耿楚带着手下终于走到了道路的交叉口,剩下的就是迈一步的事情了,“他娘的,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不怕恶人的鬼呢。走!”
展错一挥手,直接一步踏上了官道。后边的人着急忙慌的往前走,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可是他们没有注意到,随着踏上官道的人逐渐增多,队伍也渐渐在缩小。
人不见了!没了!
后边的人终于发现了异常,每踏上官道一个人,就消失一个人。最后十几人的队伍就剩下几个了。
“啊!有鬼啊!”
剩下的人崩溃的反身而逃,这次倒是很快,不一下就又回到了庄院。
庄院里,那些消失的人就在前院里,他们看着从门口夺路跑进的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院子里回荡。
院子里还挂着红色的灯笼,灯笼上黑色的喜字,在里边烛火的映照下有种特别的油墨感。院子里还有着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尸体,那些翻到的桌椅板凳也在诉说着先前的杀戮。
在这座红烛高挂的庄院里,才结束的杀戮又开始了。
只不过这次从被杀戮的对象,是从原来的杀戮者变来的。十几个恶霸匪徒被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绳子,凌空吊了起来,就是那么直直的挂在半空中。
绳索勒着脖颈的声音在寂静的院落里清晰可闻,那些绳索仿佛凭空出来,凭空而起。
展错和耿楚也挂在空中,而且为了彰显他们的领导位置,绳索还吊的比其他人稍微高了点。
据说,在上吊的时候,头部会有充血感觉,脸部会发胀,甚至出现耳鸣。紧接着,意识也变得模糊了。一切都是短短一瞬间的事情,不会有什么挣扎,伸出胳膊把住绳索,然后引体向上,将自己从绳索中救出的现象。
有过研究表明,在脖子上的绳套开始受力的瞬间,人就已经失去了挣扎求生的能力。
所以,上吊是不可以尝试的,生命为大,一切都来不得半点玩笑。
开始还有挣扎的众人不一会就变的没有了声息,院子里又回归了平静。
绳索一收,就像出现的时候,又蓦乎消失了。众恶匪就像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地摔了一地,混杂在血迹斑斑的现场。
这时从内院的月亮门里走出了两个人,一个弯弯柳眉下,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个带点委屈巴巴的,正是戊蓝和曲玉儿。
戊蓝手里还拎着一个鞭子,鞭子的另一头在地上拖着。等她和曲玉儿迈过月亮门的时候,耷拉在地上的鞭梢,就像蛇一样开始在地上游走,鞭子越来越长,不过这一头一直牢牢在被她握在手里。
游走到了展错的尸体旁边,鞭梢一点,展错的尸体上坐起一个透明的影子来,鞭梢又是一抽,透明的影子就滚地化作了一只羊——白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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