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依云也顾不上关心丁语儿的具体身份了,她现在更想知道关于师父的一切,因为怀致远已经不仅仅是她的师父,某种程度上还担任了父亲的角色。
怀致远一进就看到了她楚楚可怜的眼神,有点奇怪,刚才他在走廊上看到她兴高采烈的,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了?”
“师父,你不疼我。”怀依云嘟着小嘴,有点怨念。
“怎么不疼你了?”
“你都没有告诉我关于师娘的事情。”
“这个啊,”怀致远还以为小丫头怎么了,“咱们这不是在往回走呢,到了你就知道了。”
“师父……”怀依云拉长声音撒着娇。
“好了,给你说。”怀致远还是比较疼她的,毕竟跟在自己身边几年,算下来,还真没有人在他身边陪伴如此之长的时间呢,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个小丫头,要不然也不会让她跟着自己姓了。
正好吕悦儿过来询问要不要在房间用膳,干脆让人把早饭送到了房间,几个人边吃边说。不过基本上都是怀致远在说,其他人在听。他不但讲自己的一些事情,还说了一些宁秋灵的事情,算是满足吕悦儿的疑问。
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才算结束。饭后怀致远将三个人留在了客栈,他一个人出去寻找飞僵薛戈的踪迹。他要去见一个人,香凝馆的清倌人卞夏柳。
丁语儿昨晚已经给他交代了。她虽然是在云丘寺里画符赚取钱银,可是因为没有僵尸供其提取尸气的缘故,她画的都是普通的符箓,最多不过蕴含一点天地元气,其上并没有尸气。如此看来卞夏柳手里的符箓恐怕是飞僵薛戈提供给她的,专门让她来吸引众人的目光。
怀致远漫步在街道上,一直走到了香凝馆所在的街角。今天角门并没有开启,也没有卞夏柳的出现。他抬眼看一下面前的几层高的建筑,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他出现在了一个房间里,一个女人正把一张符箓摊开在桌几之上,出神的瞅着这个符箓。
“卞小姐可看出了什么?”
女人正是卞夏柳,早起的慵懒在随意的装束上展露无疑,虽然已经日上三竿时近巳时,不过她将将起来,甚至都没有梳洗。
卞夏柳听到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猛地抬起头来,手上更是赶紧抓起符箓藏起来。没想到抬起头来,看到一个笑意吟吟的和煦面容,正是那天早上出角门时候遇到的人。
“是你,”卞夏柳疑惑的看向他,“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她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进来的,肯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方法,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她可以抗衡的。
“夏柳姑娘还是聊聊那个符箓吧。”怀致远没有回答她的问话。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