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公公?他呀!现在每天都在忙里忙外的,虽然有点退休金,但是着不住林卓少的糟蹋。唉,还是别提为罢!对了,青儿,你爷爷呢?”林弗见陈青一路看着窗外的风景,漠不关心他们的谈话,就询问道。
“我爷爷和奶奶,现在每天都是优哉游哉,好不快活!”陈青言辞犀利,略带反讽到。
“这孩子你怎么说话呢?”姚渐适急忙劝阻道。
“那有什么的呢?想当年两位老人也是为这北部的国企立下过‘汗马功劳’,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本应该这样安度晚年!”林弗语气激昂到。
“是啊!人老了,都不容易,腿脚也不方便。”陈儒到。
“我听爷爷说过,他年轻的时候,参过军。曾受到过团长的赞誉呢,至今家里仍有团长肯定他们军工的信纸呢?”陈青道。
“还有这事,这么厉害!”林弗似乎不信。
“都是些陈年芝麻往事了,提它做什么呢?两位老人,辛劳了一辈子,现在轮到我们来照顾他们了!”陈儒语气中肯到。
“爸爸,您说得对,等我长大了,我也照顾你和妈妈一辈子!”陈青调皮到。
“是啊!可惜了,我男人整天不务正业,成天寻花问柳,搞得我头皮发麻。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林弗一边说一遍哭泣到。
“还有这样的事情,你等我哪天和他喝喝酒,谈谈话?”陈儒替林弗抱打不平到。
“真想和他离婚?”林弗赌气到。
林间燕听到这话,抽噎着哭了起来,“我可是绝对不愿意看到你们离婚,你们离婚最大的受害者是我!”
说完,“呜呜哇哇”有一声没一声的哭泣起来。
林弗见女儿如此知情达理,不免触动于心,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我们想想办法吧!办法总比困难多,你不是经常给我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你忘记了吗?姊妹?”姚渐适向林弗说道。
“是啊!一定会有办法的。”陈儒也说道。
“我呀!现在就想给我家闺女找个好婆家,也让我省省心,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林弗吐露心声到。
“你儿子林坚强呢现在怎么样了?”陈儒关切地询问道。
“都一样,跟他那个好爸爸也学的差不多了!”林弗叹气道。
“他才几岁啊?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还在读高中吧!”姚渐适反问道。
“是啊!读高中,整天给我们惹事。我们成天担惊受怕的,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林弗不满地吐槽道。
“你们家呀!”陈儒说了一半,闭嘴不说话了。
“唉,青青。你有没有好朋友,家里条件宽裕的。”林弗话锋一转询问道。
姚渐适急忙给陈青使了个眼色,吓得陈青急忙说道:“没有吧!没有!”
“姊妹,你也知道,陈青这孩子老实,哪里有机会结识那些纨绔子弟啊?”姚渐适急忙插嘴道,她似乎想岔开话题。
“没有啊?”林弗略表失望。
“是啊!没有唉!”陈青继续肯定到。
“看来,我得给我家燕燕再寻摸几个好人家了?”林弗也叹气道。
“阿姨,我朋友我妈妈都是知道的,就那些和我一起奋斗读书的朋友。家里条件都一般般,就比如那个李隆兴,他早早就进了国企,成天都在抱怨社会不公。再比如那个宋宫裁,他家里条件也是那样子,成天埋着屁股干活呢……”陈青还要继续说下去。
但是,被陈儒打断了,“什么跟什么呀!婆婆妈妈的,没有就没有,说这么多干什么?”
“对了,今天你们在庙里怎么样了。我是去过几次的,所以我今天就没去了。我曾经陪老板来过这里!”陈儒道。
不得已,姚渐适边哭诉边娓娓道出了今天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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