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千万可不能干违法的事情。”布继录担心地说道。他最怕彪子做事没底限,把程洪和马直搞走,这可能吗?
“叔,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牵涉到叔身上。”彪子认真地说道。
“不行。叔可不能让你干违法的事情。你不能再进号子里去。”布继录很坚定地说道:“我宁可不当这个村官。”彪子这话让他听得刺耳!
“叔,你就放一万个心,彪子可不是以前的彪子了。在你的教导之下我也学了很多法律知识,就差一个律师证就可以出庭当律师了。”彪子拍了拍布继录的手背安慰道:“把他们弄走的办法有很多。比如让他们的名声臭了,比如拿到他们的把柄。反正这事我来处理,我不是没少处理这方面的事?”
听到彪子这么说布继录才稍微放下心来。这种事情彪子的确没少做,他很多人脉都是彪子这样帮他建立起来的。拿到了人家的把柄就不怕人家不把你当兄弟。
“丑话我说在前头,你丫的不能给我做违法的事情,到时别说叔不认你。”布继录再一次叮嘱道。他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这次彪子有可能把他带沟里去。
“叔,还是那句话,我办事你放心,而且要把心放肚子里去。”彪子再喝下一杯酒,然后拍了拍布继录的肩膀安慰道:“保证完成任务。”
“信你个鬼。”布继录看着彪子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不过心情开始大好,如果按彪子的计划顺利实施的话,他这个支部书记也不差这几个月。离开的时候布继录有点醉了,还哼着小调。
接到会议通知程洪有种骂娘的冲动。上午在县里开的会议,还在回镇里的路上又接到县林业局的会议通知,下午三点召开森林防火会议。无奈地在半路下车准备乘坐回城的班车。幸亏联系上下车点所在乡镇的分管领导,把他带回了县城。
老调重弹,反复强调工作的重要性,让程洪听得想睡觉。能在群里布置的工作偏偏要召开这个会议。不就是开个会再做资料的事情吗?
前车镇是全县森林履盖率最高的乡镇,也是森林火灾发生率最低的乡镇之一。因为这里的群众防火意识非常高,扑救也最是及时。所以前车镇的森林防火作对于程洪来说是分管工作中轻松的之一。
合江村,仍然是那么的悠闲着,在地里劳作的继续劳作,打牌的继续打着牌。打发着下午并不是很长的时间。
工作队已经全部走访完,他也没有必要盯着工作队了。习惯性地往山上走去。他承包了村里两百多亩的林子,现在都有七公分。只要这一次抚育结束再过七年就都是钱了。
当然,这块林子与村里的合同上是彪子和另两个人的,他来的是暗股。在砍伐第一批之后,就全部转到他的名下。差不多第一批砍伐他赚的钱全补贴给彪子三个股东后,他仅剩下一万块钱。
后期抚育他投入了二十多万块,等七年后这片林子可以值个一百一二十万,按合同再过十年到期的话可以值一百六七十万。那他布承宗也是后山村的富豪之一了。
他请了三个人替他抚育,每个月三千块钱半年为期,快做了半年了,仅剩下最后的几十亩。他得上去看看,把事情安排妥当。
烟!布承宗惊呆了,快步朝冒烟的地方冲了过去,随后他掏出手机使用拍照的功能拍下十多张照片。火势根本就控制不了,瞬间就冒出几十米长的火龙,向山上呼啸而去。
布承宗跌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距离他的林子有一公里多的距离,可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火就烧到他的林子里了。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眼泪从布承宗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电话,对。他忙打布继录的电话,山火。然后是镇里的,山火。打完电话他无力地坐了下来,良久开始翻看手机上的照片,眼里满是怒火。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慌了,都慌了。布承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还有三个工人在林子里。布承宗直直地倒了下来,手机里不时唱着《驼铃,可是他却没有反应。
刚回到家里的程洪躺在沙发上,妻子没下班,儿子没放学,父母在厨房里忙着晚餐。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听了几句他激动地站了起来,还没有与父母打招呼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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