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理由,所以更合理。
事实上,小剜也想叫周、胡来吸引古通今注意力,他自己逃跑。
没找到那两人,至今下落不明。
认识的人中,也就狂欢会来。
恰好有引他过来的借口。
好好做“弃子”。
赶路中,狂欢满脑子都是通今。如何取得信任?乱透了。就像证明自己的母亲真的是自己的母亲一样,他真的啥也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怎么证明是另外一回事。
虽说通今并没有找他的麻烦。
把他留在身边,不会是慢慢玩弄吧?
不管了,反正我和小祖宗间只是熟人关系,而非朋友。哪怕把我打逝,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心一狠,牙一咬,没想到身后飘来一阵风,隐约中有股海鲜味。
并不是鲤鱼。
知道,风里的来者胜似鲤鱼。
古大婶,这么快就追上来,手里还有一张报纸!她呼出一口气,直接把报纸递交过来。
这么急?
给我干什么?内容劲爆?
狂欢一边挠着好久没洗的脖子,一边大声阅读:“雾霾主城区西南方,动物旅馆,动物伤人目击者称,旅馆内住着上世纪妖怪……”
整个人都傻掉。
狂欢不管那是不是妖怪,他知道神图和价值院掌握着某种超自然的东西,但还没有到见怪不怪的程度。
有惊有喜又有怕。
倒吸一口气,继续挠脖子。
然后嘞?
看向通今,等她缓过神。
“怪不得他要去那家旅店,自以为学了点本事就能降妖除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年轻了。”自顾自说着,通今不想再犯陈埃犯过的错。
难得这么无私的对一个人。换做以前,直接看谁不顺眼,修改记忆,十分无情。
拿回报纸,再看一眼。去年九月二十一的新闻,小剜那家伙早就打算去那家旅馆了是吗?
自不量力!
等着我,活着你。
“诶大佬!你还没说清,小祖宗他去了报纸上所写的旅店?怎么得出的结论?你怎么知道他的动向,是一直用摄像头窥视?”
“闭嘴。”
“不科学也不玄学,好歹告诉我,解解惑。他去了哪儿,你咋知道……”
“聒噪!”
报纸拍在狂欢脸上,真无辜。装作惨兮兮的模样,为什么不能融入其中,愉快玩耍呢?
正当他迷糊时,通今背对着他,迎接着来自东南方的风。
无论何时何地,似乎这缕风都会存在!它大概是从大风时期以前就存在于世上,一直吹,不会因为动力小而消亡,吹到了现在。
可能风里有她的尸骸。
那具还没找到的残留物。
院长,去年一月,你真的逝了吗?逝在了申小剜的新旧交替过程中。
心里头,为她叹息。
长叹后,回答道:“为什么我知道?因为我想要见他,比你更想!”
“比我想,倒也是。”
狂欢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对鱼也不感兴趣。
仿佛远古时吹来的风在两人的身旁绕了绕,不留恋,飞散。向下一个目的地前进,不是终点,是另一个奇妙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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