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白城夜,他可没有八岁之前的记忆,说不准还真跟夏若空有点关系,不然他好好地让一个魔教的人跟自己当师兄弟做什么?
“你都不知道,我上哪问去。”秦尘绝呵呵假笑了一下:“虽说还不清楚,但他让你入门肯定是有目的的。可惜现在人不在,不然揪过来逼问一下好了。”
逼问?这个貌似有点严重了吧。
秦尘绝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而且看他现在的脸色,恐怕夏若空就是身为师兄,也讨不了好啊。白城夜咳嗽了一下:“那不是师兄嘛,总不能让我入门,就是为了害死我吧。”
真要那样做,他只能说夏若空是疯了。
“那他倒是记得他是师兄啊。”秦尘绝冷笑了一下,伸手捏了下他的脸:“你,他是算得出来你会变成这样的。”
而为了促成现在的状况,夏若空参与了多少,秦尘绝不知道,也就不好说出来。
“这都能算?”白城夜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他就是算出来,也没办法做什么吧。他可是,嗯,师兄你清楚的。”
秦尘绝哪管夏若空怎么样:“但是他好歹要先知会一声,让我们做个准备吧。”
在中古寺内爆发魔教的血脉,若不是自己赶过去了,其后果,就是师父拿华清门来做担保也承受不住。毕竟中古寺比起华清门虽然不如,但好歹也是榜上有名的大门派。
内门弟子虽然不算多,可传言数万的外门弟子并非是传言,中古寺的外门弟子真的有数万人之多,再加上中古寺又是众多门派中最得民心的。这么多人,真要是暴露白城夜的身份,势必会在寺内引起恐慌。要是被传出来华清门有魔教弟子,还在中古寺被发现了
若是再添油加醋一番,说些什么夸张的话,到时候别说华清门,就是向来排在众多修真之上的圣唐门,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会发展成什么样,简直难以想象。
到时候恐怕只能将白城夜交出去,才能平息各家门派的怒火了。
毕竟当年死在魔教手中的普通民众和修真可绝对不在少数,哪怕距离如今已经时隔百年以上,留下的伤痕也绝对不会轻易抹去。
那时候,谁还会管小师弟是不是无辜的呢。
秦尘绝在心底默然叹息了一声,不自觉的伸出手,揉着白城夜的脖子。
白城夜不敢乱说话,只好坐着干笑。
他不知道夏若空的目的是什么,不过看情况应该是有别的打算,肯定不可能要他死。至于夏若空是打算要干什么,这个就不清楚了,单就这位师兄的态度来看,似乎讨好他的情况更多一些。
然而比起这些完全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他想的更多的却是别的。
他以为了解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就可以知道秦尘绝的心思,但是如今却更加不确信了。这其中究竟是同情还是单纯对于师弟的照顾,亦或者真的有别的意思,他不知道。
要不然直接一点?
白城夜迅速否定了这个想法。
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胆子,主要是后果吧,真承担不起。要知道师兄现在可是处在睡眠不足休息不够并且有些生气的状态下,他现在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万一要是翻脸了,那简直是把自己往思路上送。
可是就装做无事发生,白城夜自己也有些不甘心,况且秦尘绝的手还没从他脖子上下去,弄得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不好自己这脖子就得折了啊。
而正在白城夜考虑是不是该把秦尘绝的手打下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白大哥,你还好吗?”
这还未经历过变声期的声音,他知道的就只有一个林竹宣了。
还没等秦尘绝把手拿下去,林竹宣已经一头冲了进来,后面还有一个带着尴尬笑容端着饭菜匆匆跑过来的师姐:“秦师弟,白师兄让我给白师弟送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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