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来过几回了,这个不可能记错的。
虽然现在很难受,但他可以苦中作乐当成是福利吗?白城夜想扯起嘴角笑一笑,结果又疼的直抽。
这真是要人命啊,给我一刀吧,那还死的痛快点。白城夜现在格外怀念上一次醒来的感觉。
起码疼的没有知觉了,也好过一点啊,浑身麻木也比现在细胞都在造反的好。说起来他是不是该感谢一下把他害到这个世界的那位仁兄?好歹人家也是一次搞定,没让我受什么折磨。
他翻着白眼,恨不得能够再次昏过去,好歹昏过去他也就没了知觉,可以不用体会这种疼痛难忍,又根本无法解除的状态了。
好在这时,秦尘绝已经跟白醉雪回来了。
“小师弟,你可总算醒了。”白醉雪迫不及待的过去问道:“觉得怎么样?”
其实我这一路醒过好多回了,迷糊中似乎听见三公子说话来着,只是时间太短你们不知道而已。
不过他现在没有力气说这么多话。
“疼。”白城夜咬着后槽牙从唇缝挤出来一点声音,尽量缩短语句,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说道:“好像刀,刮在经脉上。”
白醉雪伸手碰了下他,白城夜却疼的一哆嗦,下意识的就要把手往后缩。不过这剧烈的动作,反倒让他更感觉疼痛,只能咬牙忍着,让白醉雪替他把脉。
竟然到了这种地步?白醉雪叹息一声。
“知道师弟疼,暂且忍一忍。”他手脚放的更轻了些,细细的探查着白城夜的经脉。
情况没有变好,不过也没有更糟糕,过了好半天,白醉雪站起身来,对秦尘绝道:“还好,封印维持住了。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还是先让他少些疼痛的好。”
封印?果然,你们早就知道我是魔教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疼了,还是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委屈,白城夜的眼泪不觉流了一点出来。
白醉雪顾不上这边,匆匆走人去给他配药了。
秦尘绝回身过来看他,却又见他脸上的泪痕,脸上终于挂了一丝笑意,拿了帕子轻轻给他擦了一下:“怎么,就疼成这样?”
“本来就疼。”白城夜小声道。
就连看上去轻柔的动作,碰到他的脸上,都让他感觉像针扎一样。
“师兄,”白城夜小声叫他。
“怎么?”秦尘绝尽量轻的替他擦了脸,盯着他看:“你慢些说,没事。”
白城夜憋了半天之后,还是决定把现在最需要的说出来:“渴。”
不要怀疑,他是真的真的很想要问清楚有关于自己的事情,他们到底知道多少,又是为什么要隐瞒。但那长篇大论的,他现在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这么一个“渴”字,他现在都觉得难受。
而且估计他昏迷的时候连一滴水都没碰过,嗓子眼就算不疼,现在也干的要冒烟了。
还是把这个解决了再说,不然他没疼死,先渴死也很划不来啊。
秦尘绝匆匆倒了水过来,突觉有些为难。
他平生就没怎么照顾过别人,尤其这还是个丝毫都不能碰的病人。眼下要是换了别人,他也许就不管这么多,直接把人拉起来灌进去了。
但是白城夜
他怎么下这个狠手?要是在几个月之前,估计真就直接给他灌下去了,但是如今,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手绢,沾水。”白城夜勉强说了几个字,就感觉自己快没气了。
幸好他多少有点照顾人的经验,不然靠自己这位秦师兄,以眼下的情况来看,真不是没有被折磨死的可能。
至于亲密互动,这个先不说他敢不敢想的问题,关键在于他每个细胞都好像在造反,稍微一碰就疼的要死,虽然对不住师兄,但他觉得,这阵子谁都不要碰他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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