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扬扬的纸屑似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落在纸上,地上,刘知信的肩上。
李见明听到动静,赶忙从外间进来,刘知信兜头就问:“你是怎么回事?不相干给我滚蛋!你给我的文书,怎么都是批阅过的?谁给情报处的权力?”
李见明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有什么不对吗?”
是啊,有什么不对?刘知信在春雨的大半年来,每不就是干这种活吗?那时的他,就如提线木偶一般,晏宁批阅好了,就拿给他让他在旁边附议,签个名字,一整下来,手都酸了。
可是,刘知信如今已经当家做主,又是谁这么大胆,敢让他附议呢?
刘知信气的浑身发抖,“好啊,原本看你做事认真才提拔你做旗,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给我滚蛋!”
李见明没有离开,眼睛看向地面,出一番话来,“可以,不过人员调离需要经过人事处,还要有老板的签字才校”
刘知信气乐了,“老板,我不就是吗?”
老板,在春雨是一个独特的称谓。晏宁要求大家这么称呼他,大家也觉得听贴切的,久而久之,就成了首领的尊称。
刘知信虽然嫉恨晏宁,但是也渴望被认同,这两个月来,尽管晏宁毫无消息,但是他要求下属称呼他为老板。
李见明的眼睛里有着光,很认真的反驳,就像在反驳一加一不是三一样,“你不是。”
刘知信怒道:“你要造反吗?信不信挖坑埋了你?”
李见明也无意跟他扯下去,直截帘道:“如果你觉得我的工作不称职,可以去跟老板反映,老板他已经回来了。”
“什么?晏宁回来了?这怎么可能?”刘知信几乎要跳了起来。
李见明皱了皱眉,“在背后直呼老板姓名可不好。”完,转身出去了。临出门,道:“那叠文书,是老板连夜批阅的,现在他已经回家休息了。”
刘知信的胸口仿佛遭到重击,脸色瞬间苍白,瞳孔收缩,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
整个人在一瞬间似乎萎缩了下去。
刘知信想站起来,去晏宁家里看看真假,可是却发现,他的脚已经酸软无力,一步也迈不动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唐那里还没有情报传来,晏宁居然就回来了!
严续身为宰相,晏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
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陵的消息还处于封锁阶段,消息还没有传到汴梁。
更加令刘知信惊惧的是,晏宁悄无声息的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他就这么安然的回来处理公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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