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直到爸爸把文子带了出去,在多次商量无果后,给了他一巴掌。
这种干脆利落,文子早已习惯。
但更多的,不是等同于爷爷的愤怒和恐惧。
更多的,是来自于内心得失望。
多年来的生活,除了让文子诞生于世,不养不育,不听不闻,不知不问。
这种让文子直接跌入了二次的深渊。
他呆呆的看着天空,没了可以带领自己的路标,让人给予的,是无尽雨夜下的迷茫。
那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他不停的刨根问底,最终挖出来血淋淋的教训。
这究竟叫什么事?
难道这种人间,连一个为他带来光明的地方都不存在了吗?
他只是想安心住下,拥抱一份,属于每个人都该得到的温柔,至少可以填补多年来,亲人亏欠的。
抚平那时年打磨下,为之苦楚的悲哀。
而当爸爸再次将他送到那个,破败不堪的房子时,他已经悲伤到无法哭泣了。
爷爷看着文子回来,这次却也没骂什么了,只是把门关了,而爸爸却被关在了外面。
文子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自己却无力改变。
而属于爷爷的傲慢,像一个冥顽不灵的石头。
即使在毁于一旦的人间面前,依旧把所谓的情感抛之脑后,以达到为了仅存的自尊找一个台阶下。
而这时的奶奶却一脸仇视爷爷,好像多年的压迫,在此时显而易见的爆发开来。
两人一言不合就开始骂了起来,文子就在这两人之间看着。
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也不知道该往哪去。
所以那个被推的一干二净的门后,他又躲了进去。
然后躺在床,看着白色的光。
他照着仅存下的温存,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翻滚着。
在恶魔的眼神,看到了麻痹和粗俗。
即使再加厌恶,也无法改变这种超脱悲哀的快乐,让人无力和麻木。
只求那么一刻安稳的他,连门都没有了,这是那么可悲啊。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的黑色侵蚀进了如今的房间。
他打开那破碎的手机,此时屏幕已经破败不堪了。
可他没有多说什么,翻开了那个曾经最想拨通之人的电话。
在长鸣声中,被接通了。
“你好,哪位?”
那边的人用沙哑的声音,说出了话来。
文子的心,彻底被放进了冰水中泡制,不是她?她去哪了?我该怎么办?
他断断续续的问道。
“是不是,涛子?”
“你打错了。”
还没等文子反应过来,熟悉的声音把电话挂断了了。
这一切都在无尽的黑暗间,刺痛着双眼,让他迷茫不以。
“我该去哪了?哪里又该是我去的地方?”
这种罪恶,最终变成了最深沉的无助,灰飞烟灭。
他想哭诉,结果连一个说话的人,都再也找不到了,这究竟要怎么惩罚他,才是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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