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江夜点点头,表示赞同华灼的观点。“按照张会长的说法,这件事的最初发生时间是二十年前,他蓄谋了二十年,就是为夺取龙脉,不可能不做好完万全的准备。”
“没受伤最好,若是受伤了,肯定会龟缩起来。”宿白撇撇嘴,觉得现在对方也和龟缩没什么区别了。“如果是我,肯定会在关键点设下障眼法,同时还会留后手。”否则蓄谋二十年的计划失败了,岂不是很遗憾。
“你的意思是说,这座山里,还有其他布阵关键点?”江夜问。
“有这种可能啊,不过我没有发现。”宿白耸耸肩,说:“先回去吧,问问道教协会那边有没有王道阳的消息,再不找到王道阳,估计钟轶就要冲出去满大街乱找了。”
“我听说,天师有种特殊能力……”
“你错了,天师没有特殊能力,天师只是会一些玄学道术而已。”宿白严肃打断江夜的话,严肃的更正。
“……天师能通过衣服、头发或血液找人,是真的吗?”江夜坚持着,坚定的问。
“是真的。”宿白点点头,坐在了石头上。“不过,如果王道阳没有被抓起来,而是藏了起来,利用血和头发,通过术法去找,就有可能暴露他的位置。”她倒是想过利用王道阳的头发来找人,不过具有风险,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别用那种发放。
“其次吧,如果王道阳落在了敌人手里,敌人肯定有扰乱术法推算位置的手段,准确性几乎为零,所以完全没有试一试的价值。”
江夜皱皱眉,没再说什么,他有些担心钟轶,虽然钟轶什么都没说,但他们都看的出来,钟轶非常担心王道阳。
对钟轶来说,王道阳不只是他的师傅,更是将他抚养成人的父亲。
在钟轶心里,王道阳一直都是他最重要的人,更是他的第一位家人。
现在,王道阳失踪,最担心王道阳的绝对是钟轶。
看似钟轶很理智,没有乱了方寸,但熟悉钟轶的人都知道,他不过是在咬牙克制着冲动,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保持冷静。
“直接回去?还是去道教协会?”江夜叹声气问。
“不,先等等。”宿白眼睛亮亮的盯着玉壶碎片。“你刚刚的话提醒了我,我虽然不能确定王道阳的位置,但却可以通过玉壶碎片,确定布阵者的位置啊!”
“……都被你劈成那样了,还能用吗?”
玉壶碎片劈成焦黑的颜色,可见其五雷符的威力有多骇人了。
“当然能用,别说碎成渣了,就算碎成沫,我也一样能用。”宿白微微挺起胸膛,自信道。
江夜看了看宿白,心想在,这么自信,他是不是应该配合着鼓鼓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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