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阎浮山可是一处极为知名的山门。
以前有启元宗镇着,宵之辈倒也没有多少不该有的念头。
但是如今,启元宗都没了,那些人自然动了歪脑筋。
可笑的是,这些人不知道,如今住在那里的,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便是最强盛之时的启元宗,与之相比,也不过蚂蚁与大象的差距。
这些人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他丝毫没有兴趣询问过程,而是直接道: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一群丑而已。
这些人之中,恐怕有不少熟人吧。”
岩石徐徐开口,望向扫尘:
“为首之人,便是平五岳。
此人实力已臻化境,若非有人相助,恐怕我就回不来了。”
听到这话,扫尘勃然大怒道:
“竖子敢尔!”
启元宗最大的特点,便是护犊子。
以往启元宗强势的时候,便是最低级的弟子行走,也没有人敢惹。
可是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
岩石的地位可不低,这平五岳是知道的,可他依然还是动手了。
忽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刚才,岩石所的事“有人相助”,而不是林宣出手。
也就是,阎浮山上另有高人,救了岩石一命。
而依着林宣的性格,恐怕此人不是外人。
“莫非?”
扫尘想到了一个完全不会发生的事。
“正是。出手的,便是我要护着的那个姑娘。”
着话的时候,岩石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苦笑。
任谁遇上这样的事,心情都不会太好。
扬言要保护别饶人,最终成了被护着的人,这可是有些尴尬。
扫尘忽然明白了,为何这岩石突破了,却完全没有突破之后的喜悦。
随后,他意识到了一个更加让人震惊的问题。
“你方才,为首的事平五岳?
也就是,他身后的人,恐怕要倒霉了吧?”
岩石闻言,也是点点头,认同了扫尘的判断,道:
“长老明见,的确如此。
而且,那不知死的平五岳在死之前,还搬出了神农谷和柴危楼两伙势力,当真是不知所谓。
这个蠢货,他口中的两人如何能是林大饶对手?
在我离开的时候,看林大饶模样是,林大人已经有意要亲自动手了。”
听到这个消息,扫尘却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按理,像林宣如今的身份,恐怕只要一个招呼下去,就有不少人愿意甘为马前卒的。
像这样的事儿,何必自己亲自动手呢?
他却是不知道,林宣依仗的就是系统的馈赠。
有些事情,若是让旁人代劳,不管是经验的获取还是完成任务的判定,都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那样的话,忙活了半,还没有一点好处的事,林宣可不会干的。
不过,虽然猜不透林宣的意图,但是扫尘却是明白下面要作什么了。
他很是肃穆地对着岩石道:
“既然如此,以后门中的大事务,就交给你了。
告诉所有的人,这段时间,不要下山了。
逢此多事之秋,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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